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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个月以后,突然有个家丁手拿一根竹简快速地在镇国公府里奔跑。
同时嘴里还大声的喊着:“捷报!捷报!”
这已经是这一月来的第三次捷报了,每一次都是大胜,不知道这一次会是怎样的胜利。
华阳就坐在柳盈盈的旁边,看着她一行一行的看着竹简上的信息。
而当柳盈盈看完之后,更是猛地合上竹简,说道:“果然是大喜,父亲已然全歼南平王残部,其他五路诸侯如今群龙无首,估计再过半月就可以班师回朝。”
华阳一听也是尤为惊讶,从出师到全胜,总共用时还不足两个月,这未免也有点太快了。
见到华阳的神情,柳盈盈说道:“夫君不必惊讶,我父亲早在几十年前就开始准备这场战争,如果不是因为禹甫那个混蛋拖慢了大军行程,其实还可以更早一些。”
华阳听到这里,也就大概能猜到一些,毕竟这个柳千钧和姜荀一样,都是自夏商朝建立就已经存在的人物,而且这几百年来,姜荀又一直住在烈风城,想来以姜荀的推算能力,在几十年前就推算到这场战争也不是不可能。
果不其然,就在半个月后,镇国公柳千钧已经带着队伍浩浩荡荡的开进了烈风城里。
可是柳千钧回到家之后却是有点闷闷不乐。
柳盈盈一边用双手给老爹捏肩膀,一边问道:“父亲,这都已经打了胜仗,却为何不高兴呢?”
柳千钧答道:“胜?盈盈你见过这么容易的胜利嘛?”
“没见过可是我听过啊,爹爹当年在姜元帅的带领下不也是只用了半年就推翻了殷商,如今用了一个多月平定叛乱,要我说还算是慢的了呢?”
这时华阳似乎看出了门道,于是问道:“国公,是否是怀疑这里面另有用意呢?”
柳千钧微微点头,说道:“没错,正因为这次赢得太容易了,几乎没看到南平王手下的修士们,这不得不让我怀疑这些最能打仗的玄脉修士们都哪去了,最后当我攻下南平王新都的时候,竟然也没看到南平王的踪影,甚至他家里也是空无一人。”
柳盈盈苦思一番,可还是没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问道:“父亲,如果南平王是想利用那些修士在搞破坏,可是他为何又要大张旗鼓的谋反呢?”
这一句话,立时提醒了柳千钧和华阳,柳千钧一排桌子说道:“对啊,殷珏那个混蛋之所以这么虎头蛇尾,看来就是想要趁我们调动大军之时,将他的这些个玄脉修士们安插进我们的腹地,看来今后若干年里,他都不会让我们消停。不行,我得去找国师商量一下对策。”
可是就在柳千钧正要起身向外走的时候,突然一个家丁在门外说道:“老爷,国师府派人送了信来,请老爷过目。”
柳千钧看过书信之后,不禁皱眉,说道:“国师说在七天前,西北寒池突然发生异变,有一座高塔从寒池底部忽然升起,希望我派人过去探一探究竟。”
“国公大人,看来这就是南平王手下修士消失的原因了,这座高塔估计就是他们之前布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