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桃儿——”
“来了来了,夫人你…你怎么了?”
“我…唔…有点儿困,扶我回屋…”
“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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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叠啦?”
“嗯…”
“切…那多没意思…”
“废话,你是有意思,叠在最上面,人家银瓶和钰盘压着不难受吗?”
“哪里难受了?她们明明很享受好吧!本座很轻的!”
“嘘——!小点儿声!”
“唔!唔唔!”
……
稍晚些的时候,秦琅牵着小女孩儿逛起了夜市,秦琅这也才明白了卓北北非要他来接自己的原因,无非就是想缠着陪她在夜市买各种好吃的。
只不过小女孩儿心很大,在大街上也很大大咧咧地秦琅讨论秦家的房事,让秦琅不得不经常捂她的嘴,捂的多了,卓北北就气呼呼地咬他,最后在秦琅手掌上留了好几个小牙印儿。
“话说你今天去凝香馆都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啊,都说了嘛,就是逛。”
“男装?”
“废话。”
秦琅捏了捏卓北北的小手
“你这样子男装,那岂不是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怎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凝香馆的女子大都是经历过苦难的,有不少还就是曾经在战争中丧子的,小男孩儿反而比那些贵公子受欢迎呢~”
“……”
长知识了,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不过本座此行,还发现了一样东西,跟你有关哦。”
“什么啊?”
“这个~”
卓北北说着,从裙下翻出两本书出来。
说起来,秦琅永远也想不通她到底为什么总能从裙下摸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就好像她裙下另有一方小天地一般。
可问题是,没人比秦琅更清楚卓北北的底细了。
秦琅可以肯定,她的底,的确很细。
又细,又窄,肉乎乎的,初极狭,才通琅…
每次用起来都很容易溢出来。
总之绝不像是可以容纳太多东西的,秦琅对此也只有百思不得其解了。
“喏,看看吧。”
“什么啊…”
秦琅接过卓北北掏出的两本书,第一本是《朱颜》,看日期是本月的,已经发售有几天了,卓北北翻到了其中一页,是一個投稿栏目,上面刊了一首诗,名为《越岭难》。
【相思岭间说相思,思郎恨琅琅不知】
【十万青山关不住,一片怨心尽徒然】
【越岭难,越岭难】
【自恐人相忘,空房泪潺潺】
秦琅看了下,这诗本身虽然一般,但是其中本应的郎字,明显都刻意换成了琅字。
再说诗名。
“越岭难…南灵越…”
可以说是十分明显了,再一看作者,叫什么【轩轩】,显然也是暗有所指。
说白了,这首诗就是远在天合宗的某人,专门写给自己的。
“……”
秦琅合上《朱颜》,望着夜空沉吟了良久。
而至于另一本书,则是秦琅全然没想到的。
“《霓裳》?这…这是…”
“这是听雨轩即将发售的月刊,跟《朱颜》一样也是你尝乐公想出来的,天合宗从她们内部提前截获出来了一本,哼哼,看来灵越干的还是不错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