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语调冰冷,几乎瞬间就让周围的空气结了冰,暧昧气息一瞬间退散,一股麻意控制不住的涌上心头。
祁舒玉沉默住了,盯着舒窈,呼吸沉沉。
舒窈面色不变,仍旧笑的娇媚,呼吸间气息滚烫,在祁舒玉的脖颈上撩拨。
他那里敏感。
每说一句话,喉结都控制不住地滚动,肌肤被气息染的红一片,伴随着低沉的喘声,很是性感。
祁舒玉脸色有些沉。
舒窈低低一笑,凑上去吻他的唇:“开玩笑,小叔,不要介意。”
气氛再度破冰回温,暧昧气息如同野草般疯长,舒窈双腿紧紧缠着祁舒玉劲瘦的腰身,两人吻作一团。
夜凉了,房间里仍旧火热。
直到结束,祁舒玉都没有说一句话,他咬着舒窈的嘴唇,用力地欺负着她,直抵的人哭泣连连。
他用自己的行动说,“你那句话,我很介意。”
舒窈一连两天没下得去床,学乖了点,不再跟他撩拨嘲弄。
故作可怜的躺了几天,吃饭洗澡都由他抱着,没下床走过几步。
不间断的撒娇和服软降低了祁舒玉的戒备心。
于是这天事后,舒窈趴在祁舒玉的胸口,吻吻他的下巴问:
“小叔喜欢我吗?”
祁舒玉没有什么犹豫,沙哑地回答:“喜欢。”
舒窈又问:“多喜欢呢?”
“……”祁舒玉没正面回答,而是直接伸手打了一下舒窈的屁股,啪得一声清脆响,他看着舒窈,眼神有种说不来的欲:
“多响,就有多喜欢。”
舒窈挨打了,捂着屁股趴在祁舒玉怀里,闷了半天才说:“听不到。”
祁舒玉捏着舒窈的下巴,抬起来猛亲一口,从胸膛里挤出一声闷闷的笑,“又想出去玩儿?”
舒窈噘噘嘴,撒娇,“小叔懂我。”
她以为祁舒玉会答应她,毕竟自己已经够求着他了。但是谁知道对方却摇了摇头,简短地拒绝:
“不准。”
舒窈眨了眨眼,疑惑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