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谦身子一颤。
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回头看向抱着红柱的张氏,如若母亲被休出,便只有白绫一条,必死无疑了。
他跪在了宋族长与宋鸿凯面前:“族长,二叔,罪不至此,我会看好母亲,让她重新修身,哪怕将母亲送去庄子抑或是庵堂修行也好,你们没必要将我母亲休出。”
“罪不至此!?”谢锦云再一次开声,领宋谦头皮发麻:“谢锦云,你是非得要逼我母亲不成。”
“七出之条,她犯多言,引家族冲突,惹是生非,搅乱家庭,离间家庭成员,导致当下不睦,对夫家是祸害,符合休出之列。”
“她犯窃盗,据《礼记内则》载‘子妇无私货、无私畜、无私器、不敢私假、不敢私与’,她擅动夫家财产,即可构成窃盗。”
“谢锦云——”宋谦越听越恼火、越恼怒,他赤红着脖子冲谢锦云怒吼:“你敢说你无存私心报复我们。”
“不敢。”谢锦云风轻云淡的吐出这两个字,深深的讽刺着宋谦:“我嫁入侯府,谨记祖训,不敢有半点逾越,你切莫将你等犯的罪,赖到我的身上,可不是我让她行窃盗犯罪之事,骗人一百万两嫁妆。”
“你……”宋谦被气的胸口刺痛,他捂着胸口难受的伏在地上。
宋族长言出必须,大声说道:“不去此妇,则家不宁,来人,把张氏逐出永宁侯府——”
故《后汉书冯衍传》载:“……不去此妇,则家不宁;不去此妇,则家不清;不去此妇,则福不生;不去此妇,则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