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你都是好好的,这可不怪我啊。”嗯,这范衡阳极为狡诈,不可掉以轻心,这可得把话说清楚了,不然她到时候又讹自己怎么办?贺知染想着。
“我去,贺知染,你。。。。。我以为你是出于同窗之谊关心我,原来是搁这等我呢。”贺知染这个奇葩,让范衡阳也是无语了,话说自己的形象已经这么差了吗?
“你?我不信你,既然不是因为昨天的事你腿才这样的,那就不关我的事儿了,得了,你慢慢来吧,我就先走了。”贺知染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嘿,你还真走啊?一点都不懂得帮扶弱小,没爱心啊你,贺知染。”这小子是真的不管自己,大步的在前面走着,都不带回头看一眼的。范衡阳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最近急需完成的事件清单里又得加一条了‘落实改善与贺知染的同窗关系。’
等范衡阳到学堂时夫子都已经准备好了要上课了,夫子瞥了一眼范衡阳又低头看看了范衡阳的腿便没再说什么,待范衡阳落座后就开始上课了。
“同学们,今日已是八月十一了,过几日就是中秋节了,今天咱们就不学新课程了,今日便考校各位作诗吟对,这考校题目嘛就一个字‘秋’。”夫子说完后就落了座,看起了书。
一时间课堂里鸦雀无声,但学子们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有人觉得这是个表现得好机会,也有人觉得波澜不惊,还有人觉得生不如死。
这课堂上觉得生不如死的人,大概也就贺知染和范衡阳了吧,范衡阳觉得这是当众处刑,这是什么社会性死亡时刻啊?作诗自己是不会,作死自己到是一套一套的。
贺知染此时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自己一贯对舞文弄墨这些无甚兴趣,做什么诗啊要比比《医经》,看看谁技高一筹,当然这也就是诽腹罢了。要是真的说了,自己的夫子娘可不得打死自己。
范衡阳转了转脑袋,旁边的莫经年已经动笔开始写了,前面的太女殿下和范司夕已经写好了。咦,这贺知染那家伙桌子上的纸任是白纸一张,哈哈哈哈哈,范衡阳瞬间不慌了,这有人作伴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夫子就开始点名了,先是太女殿下“太女殿下,来念念你写的。”
“春种秋来收,此时正当节。冬藏万斤谷,喜乐满人家。”太女殿下读完了自己的诗,给夫子作了个礼后便坐下了,学堂的其他学子也纷纷为太女殿下鼓掌叫好。
范衡阳也跟着鼓掌,这诗自己是不会欣赏了,但是人家能这么快写首诗出来也是个人物,厉害。
接着夫子就陆陆续续的叫人起来念自己写的诗,很快的就到了范衡阳这里“五殿下,来,念念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