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年看范衡阳在发抖,关切的问道“殿下,可是冷了?”
嗯?范衡阳坐定后就一直四处乱看,根本没注意莫经年的动向。原来莫经年的席位就在自己的旁边。
“没有,不冷。哎,这次咱俩终于能坐一起了嘿,我原来想着你今晚。。。。。。。没事,没事。坐着吧”范衡阳想说还以为莫经年今晚又得站着到宴会结束呢?但是话到嘴边又觉着这话吧多少带点不尊重人的意味,便转了话头。
莫经年大概也猜到了范衡阳想说什么,也没说破只道“今日陛下设宴全朝官员及其家眷都在其中,下臣母亲是四品文官,加之太夫又顾念着殿下的伤势,便把下臣的席位安排在两了殿下的邻座。”
哦,原来如此,合着太夫还是不放心,派莫经年来看着自己。来这里这么久了,太夫对自己一直很好这没错。可是这背后的用意真的只是自己救了莫经年这么简单?范衡阳觉着也不见得。
太夫是女帝的爹可却不是亲爹,当今女帝的亲爹原是上一任女帝的男妃,但是因错被废,后病死于冷宫中。当时的太夫那时还是男后,因身子的原因未能有自己的孩子,便把当今的女帝收入宫中养大成人,直至其登上帝位。
想来两人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亲情可能有但是绝不会太深,所以这太夫对自己这个不是亲的孙女到底是抱着什么态度?范衡阳不得不衡量。“吃一堑长一智,。再说了我这腿可再禁不起折腾。”范衡阳说着让莫经年放宽心。
莫经年见范衡阳言语间也是诚恳便也没再多话。
女帝已入座,宴席的人员也就全齐了。今日的女帝着一件玄色锦纹便衣,给人感觉少了一种距离感,多了些亲近之意。但是到底是皇帝那眉目间的威严早已根深蒂固,叫人不敢直视。
范衡阳以前觉着自己这个现代的魂魄已是二十八岁的,在社会上也算是摸爬滚打过一番算见过些风浪之人,当今的女帝也不过三十五六左右,年长不了自己几岁,想着也是能和她过过招,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之意。
现代的法治社会和古代的封建社会有着本质的区别。女帝的帝位不是白白得来的,除了有太夫的铺路架桥之外,她自己肯定也绝不是个草包货色,算计筹谋也是个一等一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