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看着为自己急得上蹿下跳的南橘,心头一暖,抬手揉了揉南橘的脑袋“小南橘,你咋这么好?你这样好我怎么报答你,以身相许如何?”
南橘听着范衡阳不着边际的话,便明了殿内一切都好,“殿下,你啊如此下去,那家男子敢嫁与殿下为夫郎。”
“你家殿下的姻缘树是棵万年老铁树,怕是万万年开不了花结不了果了。”范衡阳收回了放在南橘脑袋上的手,叹气道。
“殿下,快入殿去,这样的宴会万不可轻易离开。”南橘不知道范衡阳到底是为何出来,但肯定是遇着不顺心的了。但是还是得劝她快些进去,不然又怕有人会借题发挥。
“南橘,我口渴得厉害,你去帮我找些水来,我喝完了就进去。”范衡阳知道南橘是真的着急担心自己,也就不再逗她了。
“好,殿下,你就在这等着。我这就去取水。”南橘说完就去找水了。
范衡阳也不讲究一屁股就坐在了台阶上了等南橘拿水来。来这里这么久范衡阳与夜生活就彻底绝缘了,每天晚上早早地就睡了。像今天晚上这样的活动,范衡阳反而不适应,共宴楼内嘈杂得厉害,坐久了耳朵疼。
南橘不知去哪里找的水动作倒是快,一会儿就回来了。催促道“殿下,水来了,快喝了吧,喝了就快些进去。”
范衡阳看着南橘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接过她手里的水一饮而尽,语气哀愁道“金莲,大郎去了,你万千保重。”
南橘对范衡阳这句话不明所以,但是也不想去深究,只想范衡阳快些入殿,少生事端。范衡阳想着出来也有一会儿了也该进去了,便不再逗南橘了,转身迈上台阶向殿内走去。
进了共宴楼刚落座,莫经年就开口道“殿下,刚刚陛下唤你了。”
范衡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点儿背,出去喝口水的功夫又出了幺蛾子。“嗯,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