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看着北远遥的笑只觉得头皮发麻,皮笑肉不笑的多瘆人“哪天晚上是我错了,我道歉,我不该。。。。。。”
“你还敢说那天晚上!”北远遥打断了范衡阳的话,他是真的无语了,这小妮子是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样的事发生了还不够,还得青天不日的再说一遍多丢人。好在自己不是贵族世家的男子,不然发生那种事怕是早就上吊自杀了。
贺知染远远看着范衡阳和自己的师父两人居然聊上了,小跑着到了两人身边疑惑着问道“你们两个认识?”
北远遥:“认识。”
范衡阳:“不认识。”
嘿,这就有趣了。两人刚刚明明说了好些话,怎么可能不认识?贺知染又问一遍范衡阳“你真不认识我师父?”
“我认识他但不知道他是你师父。”范衡阳不挣扎了,诚实的的说道。
贺知染一心想让北远遥看看范衡阳奇怪的脉象,所以对于范衡阳和北远遥之间奇奇怪挂的气场根本没做理会,催促着范衡阳坐到院子里的凳子上让北远遥给她号脉。
范衡阳没办法不情不愿的走到凳子边坐下,乖乖的伸出了右手放在桌子上,等着北远遥给自己号脉。北远遥也不想伤了自己唯一的徒弟的心,姑且将自己和范衡阳的恩怨放到了一边,伸手开始给范衡阳诊脉。
贺知染虽然今年不过十三岁的年纪,但是这学起医术来倒是个天赋异禀之人,他都拿不准的脉象自己又能怎么办?自己只不过是个在江湖里浪荡的时间比他多的闲人而已,比寻常男子见识多一些罢了,让自己杀个人还行这给人看病自己是真不行。
不过范衡阳的脉象确实很奇怪,这样的脉象自己也是第一次见,怪不得贺知染那小子慌了。北远遥注入了一小股内力于范衡阳的经脉内,借着内力在经脉里游走查看范衡阳的身体到底为何脉象如此异常,开始内力游走十分顺利,但当走到心脏处,就阻滞了。看来问题出在心脏。“你胸口中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