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远遥越想越气,站在院子里大声的质问道“范理哲你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能喝酒?”
范理哲在自己的屋里用砂纸打磨着前几日刚做好的一支发簪,对北远遥的咆哮置之不理,仿佛没听见一般。
北远遥看着范理哲屋子里的灯明明还亮着,可是这人就是不回自己的话,他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的,一脚就踹开了范理哲的房门。叉着腰道“老子跟你说话呢!”
范理哲停了手里的动作,看了一眼被北远遥一脚踹坏了的门,又转头拿起砂纸继续刚刚的动作“今晚这门你不给修好,你也别想睡。”
北远遥想着刚刚自己跟他说话他不理自己就算了,现在人都站在他面前了。他还是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走向前去对着范理哲的桌子就是一脚,桌子上面的东西纷纷掉落地面。“老子说话你不理,人在你面前你当看不见,眼里就只有这些破簪子。好啊,老子现在将你这些东西通通毁了!”
范理哲这下也是真的生气了。他不让北远遥喝酒是因为北远遥当年深受重伤,好不容易才捡回这条命。他如此喝酒下去是不想要这命了吗?将手里的发簪和砂纸丢到一旁“你一天天的发什么疯?”
“我发疯?老子就要你看看什么才是发疯!”北远遥话才刚说完,伸手一掌直直地朝着范理哲劈去。
范理哲见状一个转身躲开了。站稳后怒气着道“北远遥你没完了是吧?”
北远遥笑着,接连出招不停“怎么生气了?”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