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没想到莫经年昨晚就会来找自己,她估摸着怎么也得林侍夫的病情稳定后他才会来,所以她本没急着回宫,现在情况有变,但是也不能开口说让他不要来了。
现在她确实为难了,毕竟两人孤男寡女的长时间待在一起终究不是个事,再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包不住火。
看着莫经年满怀希冀的眼神,终是败下阵来“嗯。”
莫经年此时开心得像个孩子,大笑着抱起范衡阳转了好几个圈,范衡阳被他转得头晕,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我快吐了,你放我下来。”
莫经年放下了范衡阳,范衡阳还在闭眼懵圈中,只觉得额头一热,睁眼只见莫经年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番,当她完全回过神来,她已经被莫经年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莫经年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低低沉沉的带着些满足和不安“阿衡可别再对我视而不见了,我害怕。”
范衡阳窝在他怀里没说话,只是用力地用手臂圈着莫经年的腰。
莫经年走后,范衡阳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做,便去院子后面挖土去了。
当初买下这院子时连带后面的十亩地也一同买下了,当时是想着地方宽敞些总是好的,要是以后自己扩修院子什么的方便些。
如今自己时日无多,这房子够住就行了,其它的也不想折腾了。
后山的地里原本就有着好些桃花树,所以这两年每到春天,范衡阳都会亲手添栽一些新树苗。
人总是要学会独自浪漫的,何不亲手送自己一场十里桃花的大美之景呢?
树比人长久,以后有这些树年复一年地看着莫经年的后半辈子,就当是自己看见了一样。
莫经年刚到莫府,莫昭和莫正夫就对着他刨根问底的追问昨晚去了何处?莫经年依着范衡阳交待的话语应付着也便过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