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染到了猎场后,贺正夫一直把他拘在自己和贺夫子的营帐中。
贺正夫知道贺知染的心思,要是把贺知染放回自己的营帐里,他绝对会跑去找范衡阳。
不然怎么说知子莫若父呢?贺知染心里确实就是这么想的,他早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了行坐不安的,就想去找范衡阳。
这段时间范理哲和北远遥打听到了些关于南疆禁咒的一些消息,自己翻理医经又整理了一副新的调理药方,他想先给范衡阳诊脉然后让她用新的药方调理身子,再撑一段时间,说不定范理哲和北远遥就找到了解咒的方法。
眼看着太阳西下,这晚宴就要开始了,晚宴开始到结束怎么着也得一个时辰左右,届时就更不好去见范衡阳了。
明日一早春猎就正式开幕了,范衡阳如今已经理事朝廷事务,那她肯定又要忙好些事,自己要想给范衡阳诊脉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不行!现在趁范衡阳有空自己得去见见她,看看她的病情又恶化没有。
“父亲,今天坐了一天车我累了,现在晚宴还没开始我得去睡儿。”
说完贺知染还像模像样地打了个哈欠,神色疲惫,看向贺正夫的眼神也是充满的真诚。
贺正夫和贺夫子这么多年了也就贺知染这么个独苗,哪忍心看着贺知染受苦?一时心软便也准了贺知染回自己的营帐稍作休息。
贺知染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上还是一派冷静模样“谢父亲。儿子告退。”
贺知染早就派小石头打听好了哪个是范衡阳的营帐。
一出贺正夫的营帐贺知染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直奔范衡阳的营帐。
范衡阳一个人待在营帐里也有些无聊,好不容易出宫一趟,就这么待在营帐里那跟在宫里有何区别,都像是在坐牢。所以范衡阳想着此时一个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这苍山风景这么好可不能辜负了。
跟南橘打了招呼后,便起身出了营帐。
范衡阳刚牵了马准备走时,贺知染就来了,挡在她前面道“范衡阳,你去哪儿?”
“咦,贺知染你咋来了?”
“瞧瞧说的是人话么?我来这见鬼来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