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在说什么啊?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回去了,你们俩慢慢玩儿吧。”
贺知染发现自从北远遥和范理哲在一起后,这人是越来越矫作了。说话做事都快和范理哲一个做派了,说话不说全搞得人一知半解的,烦人得紧。
贺知染说完就跨上马走了。
北远遥见状赶紧叫了范理哲一道回去了,他现在还真不知道范衡阳和莫经年是个什么情况?要是贺知染一头撞上了怕是大家都尴尬。
贺知染回到刚刚汇合的地方,只见范衡阳一个人孤单单地站在原地,莫经年不见踪影。心里急得厉害,急忙翻身下马道“莫经年人呢?”
“不是说了是来遛马的吗你还问?脑子刚刚被马踢了?”
莫经年刚刚一直在范衡阳的视线范围里遛马的,可是范衡阳觉着既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玩得开心最重要,于是就跟莫经年说现在又没有别人在,放开些,自己也累了想歇歇了,他自己策马奔腾随心恣意一番极好。
莫经年原放心不下范衡阳一个人待着,不肯去,但是见范衡阳坚持也就去了。
其实他心里也是想好好放松一下的,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莫府的事,父亲的病情,还有自己和范衡阳之间的种种变化,这些事都像麻线一样的缠绕在心间,自己是真的得好好梳理一番。
“没良心,好心当做驴肝肺。”
贺知染发现这么多年来自己和范衡阳好像从来没有好好说过话。两个人总是你一句我一言的怼对方,有时候为了赢甚至不惜采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
可是最近他却想和范衡阳好好地说话,就像她和莫经年那样。相互间简单寒暄,就日常的生活琐碎言之一二,这样好像也不错。
“我谢谢您呐。我这一天被两个人骂不是东西,您就是其中一个。”
今儿出门是没看日历还是怎么着?被北远遥和贺知染连着骂,范衡阳心里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