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回宫五日后,女帝等一众人才从苍山回京城,期间每日女帝都有派人到茂樨阁询问范衡阳的病情,而范衡阳也是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茂樨阁养病大闭门不出。
她其实去过太夫的泰清宫好几次可太夫就是对她避而不见,这次是说休息了,下次又说在诵经反正总有理由避着不见范衡阳。
范衡阳心里合计了一番估摸着是太夫自己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太夫这么多年一直想着要帮自己在朝堂上站稳脚跟,没曾想在给自己选正夫这件有十足把握的事上失了手,心里觉得亏欠自己所以便躲着自己。
范衡阳也没强求,任由太夫的躲着自己,老人家的自尊心多少还是得保护保护的。
这次发病之后范衡阳的身体再也不同往日发病之后恢复得那么快了,足足养了半个月范衡阳才能自由活动。
莫经年是后面跟着女帝他们一起回宫的,只是他回宫后一次也没来过茂樨阁,一直待在泰清宫伺候太夫。
范衡阳去找太夫的时候也碰见过他几次,他都是说着些表面上的客套言辞,让人挑不出错来。
但是范衡阳明显感觉他对自己不一样了,虽然他也会对着自己笑,可是那种笑是苦笑是强挤出来的笑容,不再是以前的那种由心的笑。
宫里人多眼杂范衡阳又有万般顾虑不敢私下里找他,但是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在脑海里梳理了一遍依旧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她还是不知道为何莫经年对自己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还是因为自己和贺知染的绯闻么?
范衡阳越想头就越疼,一晚接一晚地睡不着,精气神也就越来越差,所以身子拖了大半个月才好转。
范衡阳身子一见好就马不停歇地开始上朝工作了,她想自己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做出点成绩出来,这样才好跟女帝提要求谈条件,才能护住莫经年。
女帝也没像往常一般阻挠她,而是任由范衡阳没日没夜地处理朝政,甚至还将今年的春试之事全权交由给了范衡阳负责。
“赵大人,此次的春试的殿试题目陛下也已经出好了,咱们商讨商讨这事的细节。”
原本今年殿试的相关事宜作为当朝太傅的贺夫子也是有参与的,但是近日贺夫子却上书女帝说自己生病了要在府中养病数日,殿试的事就交于了她的学生也是当朝尚书赵柔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