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没有关心关爱年幼的范衡阳还能自圆其说是因为忙于朝政,说自己是天子是一国之君凡事都是以大局为重,舍小家保大家是再合理不过的事了。
可是现在她面对范衡阳却有些愧疚,明知道范衡阳和贺知染二人心意相通,可自己还是为了稳固朝廷各方势力选择牺牲了范衡阳的终身大事,这事着实是自己做错了。
李总侍见女帝面色不好,在月光下的女帝的脸更显清冷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又跟着女帝回了太和殿了。
女帝刚走,茂樨阁的小福子就进了范衡阳的屋子禀报道“殿下刚刚陛下来过。”
“嗯?陛下来了?”
范衡阳对陛下大晚上不睡觉而来了她这茂樨阁深感疑惑。
“是的,刚刚陛下来了但是在大门外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那陛下说什么了?”
“无。”
“好,知道了。下去吧。”
“哎等等,除了陛下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没有。”
“知道了。”
范衡阳见小福子出去了转头对南橘道“你也去睡吧,我忙完这些了也就歇息了。”
南橘没和她争点了点头回道“嗯。”
南橘走了屋子里就剩范衡阳一个人后,范衡阳便放下手里的奏折,疲惫地背靠着椅背坐着,脑子里又忍不住地思考起来,更添头疼。最后长叹一声强迫自己睡下了。
第二日的朝会上女帝同意了范衡阳的提议,殿试的考题就按范衡阳说的来,然后还赏赐了好些东西给范衡阳说她的府邸修缮完工在即,这些东西都是用得着的。
范衡阳对于女帝近段时间的‘疼爱’也见怪不怪了,心里也明白女帝这是在找补她可能也觉着让贺知染和蒋楚成婚这事儿‘对不住’自己。所以范衡阳也是顺水推舟地接受了女帝的‘好意’。
下了朝后范衡阳回到茂樨阁立马招了小福子问道“今日可有人来过?”
小福子依旧摇了摇头“回殿下,没有。”
范衡阳整个人瞬间就消沉了,什么话都没说回了自己的房间,又埋头处理起朝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