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情听到莫经年的那句‘羽情姐’后,一把就把莫经年拉倒了自己的怀里,语气激动道“年年真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了了呢?”
莫经年被刘羽情的热情给吓到了,再说被刘羽情圈在怀里的感觉也让他有些不舒服,不过片刻他便挣开了刘羽情环着自己的胳膊“羽情姐,咱们还是先上山吧,先上山。”
“嗯。”
下雨路滑的行走多有不便刘羽情见莫经年走得有些吃力,便想牵着他的手一起走,怎奈莫经年都推脱了。
刘羽情想了想也是如今二人的年纪已经不是往年的孩童之日了,确实有些不妥也就作罢了。
等他们一行人走到玄清观时已经是泥人几个了。
范衡阳下早朝回到茂樨阁时也是浑身都湿透了,今日的雨实在是太大了,伞根本撑不住。
南橘见范衡阳回来了先是不问三七二十一地上手拔了范衡阳身上的湿衣服给范衡阳换上了干衣服后,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碗姜汤来,催促着要她喝了。范衡阳很是审时度势地将姜汤喝了个干净。
范衡阳将姜汤一喝完南橘未言语句地就出了房门,剩她独自一人,过了好半晌范衡阳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句“刚刚发生了什么?”
等完全回过神来,笑着扯着嗓子对着门喊了句“南橘,你这可得对我负责啊,青天白日的就拔了我的衣服。”
南橘本就站在门外,听着范衡阳的玩笑话摇着头笑着回了句“好啊,等以后出宫了我带你去吃串糖葫芦算是给你赔礼道歉了如何。”
范衡阳见南橘心情不错还接了自己的话茬,以前啊这南橘可是万般嫌弃自己这番不正经样的。一时来了兴致接着道“吼,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你看了去只请人家吃一串糖葫芦,你好烦哦,一点都不爱人家啦。”
“哈哈哈哈哈哈,殿下是南橘输了,这话南橘接不了了,你先收拾着我去看看厨房的膳食好了没?”
南橘是个识时务的。她一直就知道自己殿下是个惯会撒娇的好手,比男子还会撒娇卖萌。所以她现在是见好就收不然到时候自己肯定又会被她调侃得羞红了脸。
范衡阳这段时间过得太苦闷了,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个南橘居然配合自己这个戏精的机会,她怎么可能轻易地就放手呢,动作麻利地收拾好自己后就撵去了厨房继续逗南橘去了。
南橘在厨房里看着站在厨房外一脸坏笑的范衡阳,心道‘自作孽不可活啊,自己刚刚脑子抽得厉害,居然惹了这位活祖宗。’
“哈哈哈,小南橘我来了。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范衡阳倚在厨房门上,挑着眉万般风情道。
南橘下巴都快给吓掉了,张着嘴说不出来。这。。。这。。。这自己殿下是不是被鬼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