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得咚咚咚响,手心也直冒汗,甚至还感觉背脊发凉,可没办法剑到弦上不得不发,到走到这里了也没后路可退了,索性就豁出去了。
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多的是事与愿违。’,范衡阳和南橘没但没被劫,而且一路走来顺利得跟什么似的,夜色清明,周遭静谧。搞得像她们二人是出来赏月散心的。
范衡阳郁闷了十分郁闷,这跟想象的不一样啊?
“殿下咱们再往前走就又回到玄清观了,咱们还走么?”
南橘问道。
范衡阳思虑了一会儿道“不了南橘。你进马车里来咱们在车里将就一晚吧,明日一早再做打算。”
南橘闻言便进了马车,坐到了范衡阳身旁挽着范衡阳的手臂依偎着她,没多久便睡了。
范衡阳见南橘睡着了,温柔地揉了揉南橘的头顶,笑着小声道“小丫头,辛苦你了。”
可能是马车里空间不大的和深夜在外没有安全感的缘故,南橘睡得并不踏实,她抱着范衡阳手臂的手就没松过,反而越抱越紧。
范衡阳多少有些不适但也没推开她任由她抱着。
范衡阳几乎是一夜没睡,上半夜因为心里有事想得太多所以毫无睡意,下半夜好不容易眯着了又噩梦连连,这一来二去一夜就过去了。
南橘第二日一早是在范衡阳怀里醒过来的,抬眼便见范衡阳满眼猩红、血丝密布“殿下,你一夜没睡么?”
范衡阳见南橘终于醒了,扶着南橘的肩膀让她从自己的怀里出来,迟缓地动了动自己早已麻了的身子后道“无妨。无妨。”
其实范衡阳身子早麻了,但是一动南橘就要醒,这孩子一直跟着自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眼下自己难道还让人一个好觉都睡不了么?
“殿下,咱们现在去哪?”
是啊,昨天一通折腾劫匪也没遇着,看来此事得从长计议。
“我饿了,咱先去吃点早点吧。”
“好。”
话毕南橘便从马车里出了去,架着马车去山下的茶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