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再次醒来时已不知身处何处。
按目之所见推理出这应该是某处的一座废弃的民屋。因为被困身的屋子的角落里有几把已经锈得不成样子的农具,而且屋子的顶棚也是用稻草覆盖的,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已经破败不堪,屋顶的是大洞连着小洞,太阳光直接通过这些洞照射在了屋子里的地上,屋子的墙壁也是那种黄土做的砖而砌成的,多年风吹日晒雨淋的整个墙面歪歪斜斜都快垮了。
范衡阳和南橘此时在屋子里一南一北的角落,嘴巴被人用布团塞得死死的根本没法交流,双手也被反捆于身后,双脚同样的也被捆了只能用屁股挪动身体。
虽说范衡阳是早有准备以身犯险,但是现在她也不敢确定眼前绑架自己和南橘的人是锦州匪徒,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所以她更不能坐以待毙。
她艰难地往南橘的方向挪去,南橘同样的也在往范衡阳的方向挪。
范衡阳刚刚被甩出马车时后背撞在石头上,伤得不轻,加之身体因为心咒的原因也是每况愈下,眼下还没挪动多远,身子就受不住了浑身疼得厉害不说,头也晕得很,栽倒在地,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浑身冒虚汗。
南橘见状急得不行,嘴里呜呜不清地说着什么一边加快挪动身体的速度,范衡阳连回应南橘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正当这时原本紧闭的屋门被人粗暴地‘砰’的一声给踢开了,逆着光看不清来者何人。由于来人是站着的自己是躺着的,范衡阳想原来为人鱼肉便是这般感觉。
那人走到范衡阳面前,用蛮力扯出了塞在范衡阳嘴里的布条后,伸开五指大力地捏住了范衡阳的整个脸颊左右看了看后道“是条大鱼。”
听来人说话的声音是个男人,由于此时原本封闭的屋门被打开了,范衡阳得以见外面的环境。
门外站着两个看守屋子的人,院子里也有几个身着黑衣的人在四处游走巡视,看来劫匪的人数不少,而且劫匪内部的分工、组织性不差。
西青是女子为遵的地方,眼下这群劫匪全是男子而且刚刚那个扯掉塞在自己嘴里的布的男人,凭他的言行举止就知道这是个惯犯,看来碰上硬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