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我歇会儿,缓缓。”
“好。”
范衡阳说完后真的就睡过去了,这一睡醒来时就是晚上了。月光通过屋顶的洞洒进来,那些斑斑点点的光将屋子映射得更加可怕跟鬼屋一样。
范衡阳歪了歪睡僵了的脖子后,声音嘶哑地对着屋子外喊道“我们要喝水、要吃饭。”
从早上被绑到现在她和南橘二人可是滴水未进,这么下去人可真的得交待在这了。
南橘见范衡阳喊了几声外面没反应,她又接着喊道“我们要喝水、吃饭。你们抓我们来不就是为了钱嘛,我家有的是钱,可是要是我们死了这钱你们可真拿不到了。”
南橘喊完没多久,屋门就被人打开了,进来的人手里拿着两个馒头给范衡阳和南橘各扔下一个后就准备出去了。
“等等。我们现在被绑着怎么吃?还有不是说也要水吗?”
范衡阳叫住了劫匪道。
这劫匪不是白天范衡阳和南橘见的两个劫匪中的其中的一个,看样子显然是个喽啰。
“嘿。我说你们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现在你们两个是人质。人质懂吗?不是家里的当家霸主了,有的吃就不错了,爱吃不吃不吃饿着。”
嚯,果然这人是个小喽啰。看看这说的话跟横店群演台词毫无差别。这样的人惹就惹了,量他也不敢对自己怎样。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教我做事?你知道我是谁吗?不过是人家的一条狗罢了,你主人给你吃肉吗?这么卖力地叫唤。”
范衡阳进一步的挑衅道。
劫匪果不出所料的被激怒了,捏着拳头上前要揍范衡阳。
“住手,下去。”
这拳头都还没举起来呢,就被人给喝住了。兴怏怏地回了声“是”转身离开了屋子。
范衡阳听声辨别出了来人,这个劫匪就是白天劝说另一个劫匪不要把自己打死了的劫匪。
“我是称呼你为军师还是二当家?”
这样的人一定是管事的人,所以范衡阳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