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凌晨彭城驿站天还未亮。
“咚咚咚。辛青年你速起洗漱,我有要事找你商议。”
范衡阳敲着辛青年的房门道。
辛青年好梦被扰,抬眼一看窗外还黑着呢,叹了口气,心里不爽极了,这破官当着是真他娘的糟心。
“是。殿下稍等片刻。”
没天理啊,万恶的皇权压死人。
辛青年心里纵有一个万个羊驼走过,可面上不敢有片刻耽误,争分夺秒地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就去了范衡阳房间。
“来了。长话短说,第一你现在回去收拾自己必要的行李,其他的任何东西不要携带,我给你半盏茶的时间收拾;第二你跟我单独去南苏。”
“殿下,你这是何意?这。。。。。。”
“快去吧,你自有半盏茶时间到时候在路上差了什么东西,我可不管。”
“是。”
二人收拾完了离开客栈时天色刚发白。
一路骑着快马出城赶路的辛青年,瞌睡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两人轻装上阵,骑着快马出了彭城现在日头已经升到到半空了,七月份的日头很是毒辣。
“殿下。前面有间茶摊咱们休息下吧,这样跑下去马儿也吃不消。”
“好。”
范衡阳闻言便勒了缰绳,放慢了速度让马儿慢走着到茶摊。
“辛青年,从现在开始你叫我莫凡世可知?”
“是。”
“别是是是的,听完把话说完现在你我是表姊妹,从北边回来的投靠亲戚的。”
“是。”
“二位客官看吃点什么茶?”
卖茶老板很是热情地迎上前道。
“额。。。。。。”
卖茶老板说的当地话范衡阳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