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范衡阳心里焦急万分,天黑了更危险。谁知这县令是个什么情况。
“大人你看就是那二人。”
守卫遇着这样的事哪敢真耽搁立马去报了县令。
王蓉来到城楼上,因天色已晚楼下的人看着有些模糊。
“阁下可有物件验明正身?”
“本官乃翰林院文郎辛青年,官牌在此。”
“辛青年。夫子,夫子,快来人啊来人打开城门。”
范衡阳听到安容说打开城门时,心里的石头可算是落了地。
辛青年也是松了口气,刚刚她早就把缰绳抓得死死的,准备撤离,守城官兵的长箭可不是吃素的。
城门完全打开后,范衡阳和辛青年才骑着马往城里走去。
安容知来人是辛青年那还能忍住,城门一开就跑着上前去迎她,等近了身喊道“夫子,多年不见了。”
辛青年有点懵,自己没入仕时干的副业有点多三教九流的都有接触,只差没偷鸡摸狗养活一家人了,自己确实做过一段时间的夫子,这教过哪些人可真是记不清。
辛青年脸上有点烫,下了马客气道“安大人咱们同朝为官,客气啦客气啦。”
她是真的没想起来自己教过安容。
范衡阳没想到这二人还有如此关系,眼神在二人间来回了几次。
这安容看得出来是真高兴见到辛青年,不但自己亲手给辛青年牵马那嘘寒问暖,家里之人都问候了个遍。
辛青年招架不住安容的热情,但又不得不应付很是尴尬又无奈。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她们是打着灯笼到了县衙。安容是打算带辛青年和范衡阳去私府下榻的,辛青年看范衡阳的眼色似乎不是这个打算,便让安容带着自己回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