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走了范衡阳和安容还有衙役们一同在院子里吃着午饭。
安容好几次欲言又止,一个饭吃得三心二意的,看得范衡阳都替她着急。
“说吧。不说不憋得慌?”
“殿下,这周余的情况我得跟你说一下。”
“嗯,说吧。”
“这周余原是水袖楼的,后来自己赎了身,眼下和一个落魄书生搭伙过日子。而且那书生有了身孕怕是也快临盆了。”
“哦。我说他看着不像是没结婚的,但是问他他又说没有婚配,原是如此。那书生对他如何?”
“那样出身的人能对他如何?风月场上的话如何能当真作数的。他以前在水袖楼可是挣不少,也不知为何就对那书生入迷,跟魔怔似的,眼下两人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想来这也是他会来报名做差的缘故。”
一个差役接过话头回到。
安容是本着为范衡阳的安全负责,所以在她身边的人她都要调查一番底细,不过这样的生活琐事她还是真不知。
这些衙役们对城中的琐碎倒是知道得比自己多。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哈,可真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范衡阳感慨道。
众人“。。。。。。。”
这话可怎么接?谁敢接?算了吃饭吧。
“安大人,见谅口不择言了。”
范衡阳见气氛不对,忙找补道。自己这话多少有点伤及无辜。
“殿下严重了。下午您休息一下吧,这教百姓做这净水木桶的事,交给我们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