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蓝领着夏周和吴一进房间后,让下人拉开了床帘,只见范衡阳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从那微微煽动的鼻翼来看人是还活着,但是其他的还是真不好说。
“二位开始吧。”
王蓝对他们也没起疑心,再说她是全程跟着的,也出不了事,但凡是要扎针施药得外面的大夫们一致认可确认方才可行,倒不怕歹人乘机作乱。
“叫院子的那些出去离远些,病人已然这番模样怎还能受如此嘈杂之声。”
吴一先没急着诊脉,拉虎皮做大旗的道。他是真的受不了同时一起叽叽喳喳的一群女人。
“让外面的人安静。”
这些都是小事,王蓝自是随手而为。
吴一说完也没再整花活,上前去给范衡阳号脉去了。
其实这号脉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外面那些人定也不是草包废物,脉象嘛就是哪样,死脉。
王蓝目不转睛地看着吴一号完脉急切问道“如何?”
“死脉。”
王蓝叹了口气挤了挤眉头“行了,出去吧。”
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从脉象上看病人昏迷已经五日有余,若再不唤醒怕是情况危急。”
“喂药、扎针都已试过皆无效,二位可有其他医治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