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间看着满院子的木樨花,抬起手腕看着已经戴了两年之久的佛珠,心思有些复杂。
将缠在手腕上的佛珠取下,仔细看看了佛珠磨损得厉害,是啊这佛珠跟着自己在前线打了两年的仗,中途断了几次来着,两次,三次还是四次?她记不清了。
“殿下,喝点醒酒汤吧。”
“你还没走?”
说话的是莫经年,范衡阳记得他今日是代太夫给自己送寿礼的,今日早早的就来了的,在众人面前两人按着规矩说了些场面话后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上午回泰清宫复命后。我就离宫了。”
莫经年一边回着范衡阳的话,一边将手里的醒酒汤递给了范衡阳。
“哦。”
范衡阳将佛珠先缠回了自己的手腕,再才去接莫经年手里的醒酒汤。
许是习惯了的原因,手腕上没了佛珠老是觉着不安,心里空落落的。
“这佛珠旧了,殿下再带着怕是有失身份还是寻个新的戴上吧。”
莫经年将范衡阳的动作看在眼里,心似针扎似的开口。
范衡阳去前线的两年他一个整觉都没睡过,他怕怕范衡阳再也回不来,很多个夜晚他是睡着睡着又惊醒了,醒来后再也睡不着便开始念经祈福,寄希望于神明保范衡阳平安。
范衡阳战胜归来荣耀加身时,他比任何人都高兴,不是因为赫赫的战功而是见她完整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