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起的倒是极富诗意,只可惜本人在南启这种地方,她这性子怕是要吃大亏。
他们是在北越,这般出众的小姐,一时有千般万般的人急着求娶。
“本小姐到底哪里不好,让赫连先生这般瞧不上?”
她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江淮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月白休得胡闹,赫连公子都已经说过了,家中已为他定下了一门亲事,也不好强人所难。”
这江小姐在南启可谓是极负盛名,都以为是个养在深闺当中的才女。
可也只有江淮知道,他的女儿到底有多么不着调。
今天到了这么一出,恐怕日后是再难择良婿了。
她戴着一层薄纱,如同南启大部分的女子一样。
可就算是她老爹的话,她也未必能听得进去。
不知为何,我倒是觉得她的性子跟我有几分相似。
倒也算是同道中人,同道中人。
当初狗皇帝不管不顾,把我扔到了南启,那可就别怪我搅乱这趟浑水了。
“江小姐如此美貌,在下倒是十分倾慕。”
我故意色眯眯的摸上了她的手,可是那把利刃却抵得越发紧了。
“真是可惜,家中已为我订亲。不过江小姐要是执意如此,在下倒是不建议多个侧室。”
我此话一出,她大有要出手的意思。
让她江月白伏低做小,真是厚颜无耻之徒!
她刚刚不管不顾的冲下来,不过是因为被诗中情境所吸引,有如此心胸之人,竟是个纨绔之徒。
幸亏莫原出手快,不然我可能真要死在江小姐的刀下了。
“月白!”
江淮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只怕是公报私仇不成,恼羞成怒了。
这江家父女两个,算是跟我结下了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