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烟在马车上等了许久才见诗甜回来,便担心的问:“怎么才回来?我哥哥呢?”
诗甜有些迟疑的回道:“我看错了,那不是我父亲,咱们回吧。”
回到家,诗甜去了自己屋。她一直没有睡觉,留意着她父亲院中的动静。就这样一直等到半宿,王宝庆才哼着小曲回来。
第二天一早,诗甜早早的来到前院。当王宝庆看着闷头吃饭的女儿时,便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和你的好朋友闹别扭了?”
王文山笑呵呵的说:“女孩家大了就有心事了,哪能天天像小孩一样顽皮。你这个当爹的不能光想着差事,要多关心一下孩子。”
孙氏接过话道:“庆儿每天当值已经很辛苦了,身边不能没有贴心的人伺候,我看该给孩子纳房妾,这几天我已看好了两家姑娘,咱们侯府以后不能没有男儿支撑门户。”
王文山听了看向韩氏:“你是侯府的夫人,这事还是你来办本侯才放心。”
王宝庆不等韩氏说话便说道:“现在贾氏还在祠堂,她心情不好,这事过段时间再说吧。”
诗甜听了,如果是以前她一定很感动,替母亲高兴,可现在她只觉的讽刺、难过。
“爹爹,女儿看您天天为母亲担忧,心里很难受,不若我带母亲去佛光寺去住几天,在那里也许能让母亲静下心来。”
本来她以为她父亲一定会爽快的答应,不想王宝庆直接就拒绝了她:“天寒地冻的,在那里把你母亲冻出毛病怎么办?再过段时间,等天暖和了再去吧。”
诗甜听了心好受了许多,看来他爹爹心里还是有母亲的。只要他心里有母亲和她,他外面有人,他要纳谁为妾也不是她能管的,大不了以后她养她母亲就是。
想通后,诗甜便与家人行礼退下。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风平浪静。转眼柔然使团就来到了京城,正好明天就是春闱。
礼部的人先带他们去四方馆休息,晚上凌天逸在皇宫为他们接风洗尘。
此次柔然国来的人是柔然王拓跋林的小儿子拓跋俊,与侍卫随从一共十二位。
晚上,皇宫里灯火通明,保和殿内皇上太后坐在上首。右下方分别坐着荣王、苏相、礼部与兵部的人,左下方第一位便是拓跋俊,后面还有三位随行官员。
拓跋俊今年十六,人如其名,刚毅潇洒,一看就是武艺高强之人。
酒过三旬,拓跋俊一招手随从呈上来两坛酒
“皇上,这是我们柔然国最美的酒‘黄金香’,得之十分不易,这次专门带来请您品尝。”
荣王听了十分意外,因在边境时听说此酒为柔然国皇室专用,从不外流,不过他面上不显平静的说:“老夫听闻此酒可解百毒,延寿命,不知是真否?”
“此酒能否长寿本王子不敢保证,不过它确实能解毒健体。”拓跋俊微笑道。
凌天逸看着下方的拓跋俊:“既然是美酒,那就打开咱们一起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