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没有法子,只好带着黄粱等人来到关押角根景村的牢房处。
黄粱见到角根景村,立即换了副面孔,柔声道:“太君,太君,我接您出去了。”
哪知,角根景村见到黄粱后,全身猛的一颤,嘟囔道:“爸,爸,你别过来,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说着,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黄粱一脸懵,转身就给方山一巴掌:“说,你是不是严刑拷打他来的,怎么成了这副傻样?”
方山低头回道:“没有啊,估计是他没进过大牢,受了什么刺激吧。”
黄粱让人打开牢门,亲自走进去请角根景村。
“太君,您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和我说说,我是来帮你的。”
哪知,角根景村一把抱住黄粱的大腿。
“爸,我不敢了,我不敢告状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黄粱:
角根景村呜呜哭着:“爸,我从六岁就开始学刀,我练刀,你练剑,我捅木人,你捅我。”
“你知道我多难受吗?”
“我才六岁啊,六岁就知道怎么治痔疮了,我容易吗?”
黄粱嘴巴直抽抽,心想不愧是东瀛人,真他娘的扯淡。
方山等人全都咬着牙,强忍笑意,一个个脸憋得通红。
角根景村还在那嘟囔着,可黄粱已经不想再听了,眼见其他东瀛武士也都跟傻子似的,只好吩咐道。
“先带出去再说。”
“是。”
众多手下大牢准备将这些东瀛人架出去。
就在这时,江枫一行人走了进来。
“干什么呢。”
“谁让你们动的?”
江枫厉喝一声,顿时将黄粱等人吓得腿软脚软。
“什么情况?”
黄粱震惊过后,怒视江枫:“小子,你是做什么的,咦,这不是赵城主,你也是来放人的吗?”
赵
武忠看向江枫。
江枫道:“这些人不能放。”
“不能放?”
“你是谁,你说不能放就不能放?”
黄粱脸色一沉,已经很久没人敢如此忤逆他了。
江枫坦然道:“我是这件事的被害人。”
“他们企图谋杀我才被关进来,你凭什么说放就放?”
黄粱冷哼一声:“企图?那就是没成功了,你这不是没死吗?”
“小子,没死你就该庆幸,然后把自己藏起来等太君忘了你,而不是出来指指点点。”
“你这是在玩火烧身,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