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您觉得可行吗?”
“有什么可行不可行的,我们是科研工作者,不就是干这行的嘛?作者都能写出来,我们为什么不能研究出来,放在百年前,你想过有现在的VR吗?”
很正常,但从这位七十多岁的脑科学和神经科学权威的老人家口中说出就显得反差特别大。
让他想起来了去年在苹香榭遇到的那位姓苏的老者,那一句句经典的台词简直是亮瞎了他的眼睛。
难不成现在的老人家不去锻炼,改看了?
对老人家的思想上的开放和对科研的探索精神,陈诺给了个大大的赞。
“别这么吃惊,十年前网友很火的时候,曾经轰动一时,研究所的年轻人也拿着看,当时我们还在探讨这种可行性,但以那时候的技术看简直就是瞎搞。”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当年是小唐还是小邱来着,就是他们中的一人看的,也因为这件事情离开了实验室,其中的原委我就不给你讲了。”
陈诺有些错愕,难怪洛青诗说找两人的时候,二话没说就来了,原来还有这个事在。
“任老,我的设想是通过脑波交互技术,将六感转变成电信号,然后再转变成脑波的神经信号,再通过机器将神经信号传入到大脑中,大脑接收到信号后,产生脑波,被机器采集。”
“这个机器我暂时命名为大脑神经调制解调器,相当于一个中转站,既能翻译脑波,又能将电信号转成脑波,这样脑波和六感就能交互了,整个过程,人的状态类似与做梦一样,从而达到虚拟现实的效果。”
接下来的个把小时的时间,陈诺主讲,将大脑调制解调器的构想大致构想了一遍,其实是脑波交互技术总纲部分。
任老不愧是国内脑科学和神经科学的扛把子,陈诺说的一些概念,他偶尔都能给上一两句的建议,让陈诺很是受用。
但他比陈诺更是吃惊,他没有想到两个多月的时间,陈诺的脑科学竟然达到了这么高的造诣,在大学的教授中也绝对是顶尖的那一批了。
他这几十年见过无数的天才,但天才到陈诺这个地步,绝无仅有。
“任老,基本是这个构思,您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你这就差做出试验机了,老头子还能说什么?”
任老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随后道:“你现在最苦恼的应该是六感数据如何采集,如何形成电信号,还有如何让这些在脑海中形成最终我们想要达到的六感画面是不是?”
“对,大脑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黑洞的存在,我们现在探索出来的东西,只是冰山一角,所以我才来找您,请您来主持大局,毕竟我……我……”
陈诺不知道怎么说,他总不能说自己要去刷其他的技能吧。
虚拟现实谁也不知道什么时间能搞出来,他不知道,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后,他不能总耗在这里。
他要做的就是将大脑调制解调器样机搞出来,剩下的就交给其他科研人员了。
“我懂,你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老头子就发挥一下余热吧,我也想看看这玩意做出来后能达到什么地步。这几天我理理思路顺便交接一下这边的工作,9月1号我就去你那上班。”
任老答应的如此痛快,陈诺都有些懵逼了,他还准备十八相劝呢。
“任老,你就不问问我研究这个干吗?就不怕我用作游戏?”
想了想,陈诺决定还是先将这个说清楚,避免以后闹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