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个老杂毛,喝零马尿来这里撒欢来了,爷爷送你去投胎!’官兵手一扬,后面的兵马上追了上去!
‘把他给我捆了!’
厢兵们挨近何保正,被他甩来的鞭子在脸上抽出一道道印子,疼得丘八们破口大骂:‘泼才你寻死!’
何保正一把年纪,加上腿脚又坏了,哪里是这些当兵的对手,被这些人一把从牛车上扯下来,摔在地上,又结结实实地吃了几记拳脚,打得何保正气若游丝,嘴里还不停地叫骂道:‘你们这群走狗,败类,快让你们的狗官出来见我!’
何保正越骂,几个丘八就越打,他们就是为了出一口恶气,也不敢打死人!
何保正被他们押到长官跟前,长官扬鞭又抽了何保正一下,血痕马上透了上来。
何保正吃痛,却不吭声,他不想让这些败类丘八耻笑!
‘哟,还是条汉子,军爷问你话,叫什么,干嘛的,大晚上不睡觉喝多了来寻我们开心?’
何保正此时只觉自己身体剧痛不已,到处都有伤,痛得让几乎要昏过去!
饶是这样,他还晚不肯屈服,何保正一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是凤山何麓的保正,我要见你们的知军,见你们的狗官!’
丘八一听更乐了,调笑道:‘看来还是根朝廷的栋梁!’
手下一众人听得哈哈大笑,看着何保正就像一个傻子一般。
‘你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样子,就你那样也配见咱们知军的面?人家知军爷是什么人,那是上的文曲星下凡,你个狗屁不是的老杂毛,灌零马尿就想来府衙里撒酒疯,看爷爷不把你溺死在这河里!’
丘八正要动手,一声大喝制止了他。
‘住手!’
丘八正要骂人,是谁又来指手划脚,一扭头却发现是福州来的监军王凌云,这子这些不停地在南岸来回巡视,搞得他们这些厢兵非常疲惫!
丘八赶忙行了一个礼道:‘将军!’
‘本将军不是跟你了,但凡是凤山抓住的人,没让你私自审讯,一律送到我这里,你听不懂还是咋的?’
丘八汗猛地流了下来道:‘将军,卑职也是刚刚抓到这个老儿,正想让人送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