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宋年关又至16几个劳工并不要找梁川麻烦。
他们有些激动,还有几分忐忑。
他们迫切地想得到那个答案,是不是这片大海又向他们敞开了。
开春,又有一批的船老大远洋而来,难道眼前的两个人也是?
‘在下并无恶意。’
劳工高声问道:‘是不是海禁解除了,还是你小子搞私货的,手上拿的是什么?’
李初一往向微微站了一步,脸上面色不善。
如果有必要,他就要准备跟几个人动手了,梁川现在的身份非常的敏感,他们本以为这么晚了应该没有在码头,没曾想还是让人给撞见了。
‘这人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劳工们咦了一声,看着梁川的脸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李初一的杀气已经显露出来。
梁川逃犯的身份难道让这几个劳工认出来了?
只见梁川从怀里突然掏出一吊钱,对着几个劳工道:‘实不相瞒我们就是搞私货的,现在日子不好过呀,几位兄弟高抬贵手,这些钱权当请几位兄弟去吃酒了,晚上的事就当没看到。’
劳工们看见那一贯钱,几个人的思绪早就飘到了九宵之外。
一个人够分上百文钱的!
这天降之财!
劳工们脸上由疑惑转喜悦,眼睛都盯着梁川的钱,道:‘这个好说,你要真是来做买卖的,那我们高兴都来不及!’
看来这几个人没有恶意,梁川与李初一交换了一下眼神,把钱扔了过去。
劳工伸手猛地一接,生怕钱掉到江里。
沉甸甸的一大串钱。
梁川与李初一上岸,马上就凑到了那堆火边上,嘴上骂骂咧咧地道:‘贼老天快冻死个人,怎么还下起雨来了!’
劳工们眼巴巴看着那串钱,谁还有心思去搭理梁川。
几个人倒是有点骨气,也不吵不闹,安静地拿了梁川的钱,每人分了一点,这一点没白来,明天的粮食有着落了。
‘我看你们好像是在钓鱼?’
劳工们嗨了一声道:‘可别提了,守了一天一条也没有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