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间客栈住下,向小二打听了当地县令是否有救济,小二讥笑一声,说:“客官,你看这样像是有人救济吗?”
“我听说,朝廷派了人下来,怎么会这样呢?”我皱了皱眉。
“呵,相互勾结呗,官官相护,我们这些底下人的性命哪里比得上那些当官的钱袋子里的铜子儿呢。”小二似乎知道些什么。
我继续向他打听,掏出些许碎银给他说:“怎么回事,县令是什么来头?”
有了银钱,小二告诉了我当地县令的消息。
当地县令名为卢梅凤,是个酒囊饭袋,他的官职是花钱得来的。而且他的来头还不小,他的姐姐是常远侯的宠妾,他的位置就是她姐姐向常远侯东求来的,他们家还送来不少东西。平时他就仗着自己何常远侯的关系作威作福,如今更是和那些米商故意抬高米价,发灾难财。
“那从京城来的官员就不管他吗?总不能放任他这么下去吧。”我的眉头皱的更凶了,不禁怒火中烧,看来这次是真的来对了。
“您有所不知,听说从京城来的这位官员是常远侯的幕僚,怎么会管他呢?”
“原来如此。”我这次真的是来对了。
夜晚,我靠在客栈房间的窗户上,想着我应该怎么办,觉得有些头疼。从前父王和先生教授时我真不该打瞌睡。
这次水患,我虽发了很大的火,但是也下令从附近别的城调粮食的命令,不知他们底下的官员到底有没有遵守。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明天还是去那些米铺看看吧。
枫国王宫。“不知道娘娘现在怎么样了,我还是好担心她啊。”听雪坐在我的床上,满脸的担忧,落梅也显出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