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全破了,比我破的还要更加完美。”
目前为止,这些他也能做到,只是破解的方法少些,但接下来的内容,他越看越心惊。
这上面不但破了各宗剑法,甚至还将其进行了改良!
看穿难吗?当然难。
但改良更难!
这相当于数学考试,有个学生不仅把一道题写出了七八种解法,做完题还觉得不满意,这题目出的不行,自己又重新帮老师出了一题。
就很惊悚。
包括步云山的剑法,一共十八种,最后融为一体!
他心中长久以来的疑惑,冥冥之中存在,却始终不得而知,现在都清晰的写在上面。
心中的热血被一盆凉水当头脚下,只剩下毛骨悚然。
李宣轻轻摇头。
看来剑池的东家将他儿子保护的太好了。
这样二十出头的少年人,从小在阿谀奉承和吹捧中长大,恐怕以为这商业表演上的,就是天下所有的剑法高手吧?
长此以往,是个人都会变得自命不凡。
所以这少年才如此中二
‘我也算为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吧’李宣微微摇头。
此时,一个蓝袍人,带着几个其他剑宗的长辈走来。
蓝袍人温声对陈非言道:“非言,不过是些歪门邪道,你走的是康庄坦途,何必计较一时的得失?”
他还以为,刚刚步云宗拿出来的是张缺二当年破各宗剑法的经验,由此对自身产生了怀疑。
接着蓝袍人带着审视的目光道:
“阁下说尽破我未央剑宗法门?”
几个剑宗长辈脸色瞬间沉下来,一个穿着粗布麻鞋,皮肤黝黑老者吹胡子瞪眼道:
“胡说,当年张缺二也不过使了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我观山剑宗剑势稳如泰山,固若金汤,天下无人可破。”
“家师在时,这话许老为何不敢在他面前说?”
朱琼玉的眼中寒霜乍破。
“哼,那是没有机会”观山剑宗的许长老声音小了些,随后又梗着脖子道:“现在就是他在这,我也照样如此告诉他!”
反正张缺二都飞升了,隔空对线谁不敢啊。
蓝袍左风嗤笑一声,面上挂起几分戏谑:“要证明也不是没有办法,咱们练剑之人,剑下说话如何?”
“现在并非角逐上席的时候”
朱琼玉愠怒非常,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将目光看向心目中高深莫测的李先生。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看见他腰间的无泪剑,更是齐齐一怔,随后眼中怒火更甚。
‘我怎么就成了众矢之的也罢’李宣心中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起身,却又有几分疑虑。
这些人虽然剑法不咋地,但都是力大无比,血气旺盛的武人,万一碰上个铁憨憨
他看了下黑不溜秋的许长老。
万一打急眼了,把剑当狼牙棒硬锤自己,那不是完蛋?
于是李宣又坐下来,淡淡道:“我不能出手。”
“张缺二的传人,也知道暂避锋芒了,难得啊。”左风发动阴阳怪气。
这些长老,本就是他刻意带来步云山席位的。
许长老也冷笑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当然不躲。”李宣轻笑一声,看向了失魂落魄,白袍拖地弄得脏兮兮的陈非言,轻声道:
“陈非言,你不是想名扬天下吗?现在我有个机会,送你如何?”
“嗯?”陈非言呆呆的抬起头,“我我该怎么办?”
李宣再三思量道:“打败他们,我就给你机会与我交手。”
这其中有几层考量。
一,陈非言是剑池东家的儿子,对方必须得按照规矩比剑。
二,这中二少年虽然不太聪明的亚子,但秉性不坏,看了剑谱真的在自我怀疑,而不是像里的反派一般气急败坏,动不动就“反了!反了!”。
三,用他当工具人咳咳,让他代替自己出手的话,也可以指点一下他那三脚猫剑法,算是卖个人情,顺便完成琼玉的委托。
‘我真是个小天才’李宣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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