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位前辈打好关系,莫说小小的姬朗,便是周王朝又如何?
“苏兄也听过侠客行?”
李宣没有堂而皇之说是自己所做,只是好奇。
毕竟燕离两国相隔甚远,他那日从客栈出来,又行了半月才到,这还得益于马匹神俊。
“是正阳时常与我念起,燕都内倒是没什么人知晓先生大才。”
苏平微微颔首,“我敬先生一杯,小女在离国承蒙照顾。”
这话是真心实意,苏泠音自从回宫,修为便一日千里,好似先天木灵体开了窍似的,现在都快四品了。
不满二十的四品!
这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
由此可见,这位大能似乎对燕王室抱有善意?
“那我还得口称一声伯父了。”
李宣微微一笑,抬起杯子与苏平碰了下。
难怪泠音生得如此清丽明媚,看来是当爹的底子好。
他脑中突然冒出一句话:
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
李宣嘴角抽了抽,心里倒是放松不少,看来自己嫖前世李谪仙的还是有用的,但凡是自诩风流雅士之人,多多少少会对自己恭敬三分。
这便是文名。
文名若是盛极一时,如李太白,为了让他进入状态好好写诗,让高力士脱靴,杨贵妃磨墨,玄宗亲自派人去请。
文人嘛,都有一颗想当风流雅士的心,却又被世俗现实所困,文名便是这种理想的寄托。
还是那个道理,逼格。
孙无胜都快看傻了。
就出来嫖个妓,碰到王上已经够离谱的了。
现在燕王居然亲自敬酒,这是什么天大的面子?
此前他还多少有点怀疑,现在却是彻底服了。
不过他也足以自豪了,等老的时候,可以跟儿孙说:
“你爷爷曾经与燕王一同嫖妓”
“这次先生入燕,除了求学外呢?”
苏平又问道。
“除了求学那便是求长生。”
李宣将酒饮下,忽然头脑发热道:“我非此世之人。”
此言一出,他心中忽然咯噔一下。
好在帘中的大家都没有露出什么异色,应该是当做了酒后妄言。
众人则是有点无语。
您是仙人,试问谁不知道。
有必要特意强调吗?
我们也没把您当普通人处啊。
“小兔,你多吃点。”
李宣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说,低头喂小兔吃东西。
‘那个那个,我要吃大鸡腿!’嫦小玉指挥着工具人李宣,已经完全忘了偷零食的事情。
“泠音私下也经常与我提起你。”
苏平面上挂着柔和的笑容。
这只粉嫩的兔子,应该就是太阴玉兔了。
其实他内心又何尝不慌呢,毕竟这可是一个仙神,一个比仙神还厉害的存在坐在对面,哪怕他为凡间诸侯王,也有点诚惶诚恐。
看样子这苏伯父为人还算随和。
李宣还是比较开心的。
虽然他不准备做官,但出门在外,多一个有官身的朋友总归没坏处。
人家如此客气,自己也得说几句漂亮话才是。
李宣便开口称赞道:“我观此地文风鼎盛,也是人杰地灵之地,料想出过不少文采斐然的篇章。”
“这是自然。”
听到李宣夸奖,苏平眉宇中不乏骄傲,道:“我燕国自古便多出名士,儒林之风源远流长,曾经有许多圣人都在我燕国求学。
至于诗词”
话还没说完。
此时,一个青袍士子突然跑上来,口中喊着:“咱们燕国出镇国诗了!”
顿时,场中士子们纷纷站了起来,眼中无比震惊。
镇国诗!
随即整个莲心楼都宛如沸腾了一般。
苏平顿时精神一震。
这正是瞌睡碰上枕头,太给面子了。
刚刚还在想,他作为燕王在先生面前自卖自夸,难免有卖弄的嫌疑,现在突然就出了篇镇国诗,来得真是恰到好处。
“恭喜王苏兄。”
陈正阳也是站起来道贺。
出镇国诗,可是件大事啊!
是能载入青史的!
要知道,这种级别的篇章,纵观燕国文史,也并非随处可见的,有时候十年都出不了一首,就好比他,虽未二品大儒,却半生都未写出来过。
“不急,且先听听何人所作。”
苏平笑了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燕国太久未出过镇国诗词了,或者说自从他在位期间,便一首都没见过。
哪怕是右相党羽所作,只要写的内容没有逾越之举,苏平都准备加以封赏。
众人静听。
“作诗之人,乃相国府姬晓公子。”
那青袍士子大声道。
“姬晓?”
陈正阳皱起了眉头。
“且先听听看吧。”
苏平的欣喜潮水般消退。
好死不死,怎么又是姬家之人,姬朗所长乃修经著典,写诗并非其长处,其子就更别说了。
不过,好歹是镇国诗,便先听听再说。
文人一般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也少有弄虚作假,并非不想,而是镇国诗都是要刻入古圣贤石林的,必须原作者亲自篆刻才行。
拾人唾余除非脑子坏掉了。
“名字有点耳熟。”
李宣也竖起耳朵。
他还记得,当时他写诗也被称为镇国,那可是李太白的诗词,此世之诗能与其媲美,那必须瞻仰瞻仰。
青袍士子的声音再次传来:
“所作之诗,名为!”
“?????”
PS:将近12w了,任务还没完成,晚还有,不建议等着,可以明早起来看。
么么哒。
咕咕一时爽,事后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