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支筷子极速从那男人搂着女子的手背上划过去,顿时一道鲜红的口子就赐给了他。
手突然吃痛,醉酒男人一下松开搂着女孩儿的手,面部表情扭曲地捂着。
“谁他娘……”
“啪!”
那男人刚开口准备骂始作俑者,只见那蓝衣女孩一个转身,狠狠一巴掌抽在了醉酒男人的脸上,刚抽完,就被身边的丫鬟保护到身后去。
“你他娘的活腻歪了!”顷刻间,一次被刺伤、一次挨耳光,醉酒男人的怒火完全被点燃了,酒也醒了一大半,于是一改刚刚软磨硬泡的态度,直接粗鲁毫不客气地拨开挡在前面的丫鬟,一把拉住身后的女子就朝着他的雅间拖去……
而刚刚那一耳光,吸引了众人的注目,随即现场又恢复了先前的嘈杂,没有谁再去管这一段小插曲。
眼瞅着那个女子就要被拖进房间,上官蝶舞心里还是有些着急了……脑袋一转,有了!
她起身绕过搂道的几个弯,快速地冲到当事人面前,速度够快,刚好半个身子抵在正要关上的门与门框之间。
被打断了好事儿,那男人自然准备发火。
“兄弟”,上官蝶舞先他一步开口,谁知道这男人开口会吐出什么样的狗牙齿,她怕自己待会儿一时控制不住暴脾气,还没救下人就先揍了一顿人,她只看了一眼被推进房间的两个女子,目光聚到那个龌龊男身上“在下想跟兄弟商量点事儿,怎么样?”
对于上官蝶舞突然的反应,木流寒皓和未语还是慢了一拍,现在只能紧紧跟在上官蝶舞身后,保护她!
“没看到老子正忙着的嘛!有什么事儿,等老子的好事儿办完了再说!”被打断的男人心情很不爽,满口飚着脏话,说完,准备关门。
上官蝶舞对于那污秽的语言,鄙视了一万遍,脸上却依旧和谐地笑着,“恐怕,等兄弟你办完事儿,你这一辈子也就再也办不了事儿了!”上官蝶舞悠闲地整理着折扇说道。
“哟呵,敢吓唬老子!”男子松开推着关门的手,将那两个女子往屋子里一推,随即在门口站定,看着上官蝶舞,“你知不知道老子谁是,吓唬老子,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龌龊男满口飙脏话的态度,让上官蝶舞身后的木流寒皓真想上去狠狠地揍得他满地找牙,却被上官蝶舞示意忍住了。
“这事儿严重了,可跟是谁没关系,就是天王老子,中了这毒,恐怕也……”上官蝶舞悠悠地说着。
“中毒!中什么毒!”听到了问题的重点,龌龊男暴跳着打断道。
“喏,你手上的伤口”,上官蝶舞用颜色示意着他那还在滴血的伤口,“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刚刚划伤你的利器,是淬了剧毒。”
这一恐吓,龌龊男瞬间惊目圆睁,一副惶恐的样子,可一转眼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看上老子这两个娘们儿,才故意找借口框老子,你说中毒,老子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血也是正常的颜色啊!”
“没错,在下这两个兄弟呢,是看上了你身后的那两个姑娘”,上官蝶舞动作娴熟的刷开折扇,悠闲地扇着,“不过,作为交换,在下总不能让兄弟你吃亏吧,再说了,在下祖上世代以医和毒为生,你中没中毒,在下自然一看便知!”
关键时刻,上官蝶舞毫不客气地拖出了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木流寒皓和未语,为了配合她演戏,他们也只能勉强笑笑算是承认。
这一说,让原本不相信自己中毒的龌龊男心里多多少少有了写不安,可自己除了感觉伤口有些疼之外,没什么其他感觉啊,怎么可能会中毒。
“兄弟还是不相信啊,那好吧,在下说说此刻兄弟的感受,兄弟一听,便知是真是假”,看到对方仍旧犹豫,上官蝶舞继续蛊惑道,“第一,你现在应该会感觉到你的伤口不是刺痛,而是带着整个手背隐痛并且在不断蔓延;第二:你感觉体内很燥热,甚至有额头冒虚汗的感觉;第三,此刻你整个人面色逐渐蜡黄,你的周身甚至有一种冷冷的感觉……”
“停!别说了!”如同被人说中了痛点,龌龊男立马举手阻止上官蝶舞接下去的话,因为此刻,他的感觉,跟眼前这个人描述的一模一样,难道自己真是中毒了?这样的想法让他心里更加惶恐不安,“兄弟,这两个女人我可以给你,但,还请兄弟帮帮在下的忙,为在下解毒,在下必将感激不尽!”
看到对方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上官蝶舞在心中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示意身后的未语去将屋内的两个女孩儿带出来。
看到有陌生男人进来,出狼窝又掉虎口,这两个女子自然是反抗,但未语毕竟是练过武的人,而且明白上官蝶舞的意思,于是手上稍稍用力,就轻松地控制住了这了个女孩。
看着她们安全地出来,上官蝶舞微微一笑,随即转头对龌龊男说,“你中的这个毒呢,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不过你遇到了我,算是你走运,要解这毒,对我而言小菜一碟,不过可能还得委屈一下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