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义的高中成绩并不理想。
所以早早辍学回家帮忙,从基层干起,学习砍人,收账,放贷,威胁恐吓等等暴力团成员生活必备技能。
清水仓荣培养儿子的心是好的。
想让他在自己的照顾下一步步从基层爬上来,这样在心态成长和能力提升的同时也会建立起足够的威望和一套自己的班底,将来更方便接班。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清水仓荣正跟兄弟们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一群毒狗冲进来给突突突的打死了。
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几个主要高层都死了,三个曾经并不算帮派核心领导层,只能算是中坚力量的本部长成了实力最强的人。
都觉得应该由自己来接任会长。
完全没把清水义放在眼里过。
清水义很气,但是又很无奈。
在父亲去世前,他才只是区区一个组长而已,手底下直接听命于他的也就才几十个人,拿什么去争会长?
而且父亲的心腹也随着他那天晚上一起遇害,根本没多少人支持他。
所以三名本部长斗得火热,而他这个道义上最有资格继承会长的人却只能装死,名义上对外称是父亲去世深受打击,所以闭门谢客祭奠亡父。
实则是躲在家里借酒消愁。
不表态支持三人中任何一人。
三人也没人去寻求他的支持,显然是已经商量好谁赢了谁再去找他。
“父亲,我真是太没用了,连你留给我的东西都守不住,只能任由外人去争,自己躲在家中以酒浇愁。”
跪在清水仓荣的遗像前,醉醺醺的清水义痛哭流涕,拳头捶打地面。
他偶尔也自欺欺人的想过,三人斗得三败俱伤,最终让自己捡便宜。
“够了,你整天这样哭能解决问题吗?”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冷冷望着清水义的背影呵斥道。
她身材高挑,穿着木屐时目测在一米七左右,乌黑的秀发梳成发鬓插着一朵白花,宽大的纯黑色和服也掩盖不住那凹凸有致不失丰腴的身段。
一副未亡人的打扮。
清水雅子,清水仓荣的妻子,曾经是一名不良少女,十五岁就被三十岁的清水仓荣搞大肚子怀上清水义。
尽管已经年过三十,但因为生活条件优渥,保养得当的原因,从表面上看起来也就跟二十六七岁差不多。
有钱人都年轻,穷人都显老。
清水义知道是自己母亲,头也不回的答道“不能,但能让我发泄。”
不然他感觉自己能憋屈死。
“懦夫!”清水雅子气得不行,在门口脱下木屐,迈着黑丝包裹的玉足快步入内,一脚将儿子踹倒,“你父亲如此勇猛的男人又怎么会有你这样懦弱的儿子啊?如果我不是只跟他上过床,甚至都怀疑你不是他的种!”
她越说越气,走到一旁,抓起一根鸡毛掸子倒持,对着地上的清水义一阵狂抽,“让你哭!让你只会哭!”
啪啪声在房间里不断回荡。
“啊!够了妈妈,别打了!啊!”
清水义身体虽然比清水雅子要强壮很多,但此刻却只能在地上抱着头乱滚求饶,被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滚去反省!”清水雅子丢了鸡毛掸子吼道,因为太累的原因,白皙的脸蛋有些红晕,气喘吁吁,一对圆滚滚的良心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跌宕。
清水义缩着头连滚带爬的跑了。
清水雅子转身看着丈夫的遗像紧咬着红唇,腿一弯跪倒在地,承诺似的说道“夫,放心吧,我一定会守住你的一切!一切都该是儿子的!”
她不忍心看丈夫的事业被其他人窃取,更不忍心看着儿子郁郁寡欢。
说完她俯身拜了拜,起身离开。
因为刚刚教育儿子出了一身汗。
所以她得洗个澡换身衣服。
嫁为人妇后好多年没砍过人了。
如今打了会儿儿子就累得不行。
回到房间,在浴缸里放好水后她解开和服,布料从肩头滑落的瞬间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右肩的位置纹着几朵鲜艳如血的梅花,当和服完全落地时白嫩火辣的身材完全展露无遗。
随后抬起一只脚踩着浴缸边缘缓缓将黑丝从腿上剥离,赤着玉足迈入浴缸,躺下去的瞬间,沉甸甸的良心好似浮在水面,脖子往后仰,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开,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被温水包裹着,清水雅子感觉无比舒适,同时思虑该怎么帮儿子守住这份丈夫留下的家业,必须要有一位强有力的支持者,帮她压住或者解决另外三位本部长才能扶她儿子上位。
北海一家内部不存在这样的人。
所以必须从外部寻求帮助。
如果有藤本贵荣的支持……
只是想了想,清水雅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藤本贵荣向来不干预四大暴力团的内部事务,只要求无论人事怎么更迭都必须听他的话,而这也是四大暴力团比较服他主要原因之一。
藤本贵荣如此,那警察本部其他人也是如此,没有人敢跟他对着干。
等等,倒也不是没有……
清水雅子突然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