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网址:</b>程乾冰吓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连忙扑过去,也顾不得礼节了,连忙把人抱起来,大声的呼唤,“嫂子,嫂子!”
林觅没有半点动静,他颤抖的伸出手在林觅鼻子底下探了探,感觉到呼吸,才松了口气。
连忙大声道,“快点来人,备车!去医院!”
……
埃塞俄比亚的一个破旧小镇上,街头的二层小楼墙壁已经斑驳,看起来格外的破旧。
小楼门口站着几个当地的黑人,手里拿着枪,厉声喝退想要上前看热闹的人。
这里是非洲,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黑人,大家被吓得纷纷往后退,隔了很远才看到对方把枪放下来,纷纷松了口气。
这个小镇几乎与世隔绝,小镇上的人都互相认识,大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没有跟外界沟通的渠道,就连智能手机在这边都没有普及开来。
今天镇上突然来了一辆很贵的车,车上下来一个刀疤脸,带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进了这栋二层小楼,大家都很好奇他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但没想到还有守卫专门在这里守着不让他们靠近。
慢慢的,因为等了太久都没有等到热闹看,围观的人渐渐的少了,大家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二楼一个房间内,陆淮书一身破烂脏兮兮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满脸的血和脏污,手里提着一把刀,刀尖指着地上的男人。
声音凌厉的问道,“说,林觅在哪儿?告诉我!”
地上趴着的男人已经没有人样,全身上下多处渗血的伤口,因为经历过爆炸而从头到脚都黑乎乎破破烂烂的,正是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