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事不再多提,且回转当下。
虽然你苏都督战斗力确实很强,但到底也不是刀枪不入嘛,稳一点有什么不好的吗?
据降兵交代,眼前可是有近两千敌兵盘踞在那里,据墙而守。
后续抚恤从优即可不就好了嘛。
不带后勤和记功官,还打个什么仗?
皎洁的月光透过树叶倾洒在黄芦岭的山林大地之上,宁静中透着一份祥和。
一念想到这里,又看到苏曜那冷冰冰的目光,袁绍又不由打了个寒颤,赶紧撇过头去。
这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我就怕到时候不用对面来攻,咱们自己就先崩了。
别说那什么李黑,就是黄芦堡的两百守兵都死了,那也比他们要付出的额外伤亡少的多。
耻辱,真的是耻辱。
而站岗的哨兵则忧虑的摇了摇头:
身为随军的御史,袁绍觉得自己有义务制止这种冒进。
但是,现在这条防线,和刚刚那狭窄逼仄山道上的战斗又不一样了,那是必须拉开架子来打的。
那么大的雨,渡船难行,这苏都督却不等雨停,直接一手一揪着他和那祁县的王家小子就扑进河里去了……
在来的路上,袁绍好几次直觉得自己都要死了死了滴。
突然间,悲观哨兵的瞳孔突然放大,不敢置信的指着前面。
这让袁绍心里直打鼓,搞不明白状况。
你没瞅着今天咱们这大营里就已经很是有些军心浮动了吗?
你说这时候,要是他们和对面城塞里的人,一起来个里外夹击,咱们这些放哨的,岂不是第一个就要玩完?”
这尼玛他们怎么飞上来了?!
“快,快敲锣!”
乐观的哨兵摆了摆手:
“那防线咱们可修了好些天,我昨个儿还在那边放哨,结实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