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给你们机会你们不珍惜,你还真以为曹堂主的话是跟你们开玩笑吗”
面对常洽、傅山两人的求饶,沈放没有丝毫的心软,手一挥,手下就将两人双手绑在背在身后扔进了河中,只见河中剧烈的翻滚着。
好一会儿,河中动静小了很多,又是两人跳了下去将两人捞了上来,倒挂在了河边的树上。
沈放看着常家、傅家的人:“通知你们家主带一万两银子来领人,就当是我们清理运河的费用了,一个时辰后没来,堂主就去你们家中拜访一下!”
说完后,手一挥,一名手下拿起一个竹笛吹了起来,数息的时间,呼啦啦的来了百余名拿着斧头、锯子、锤子的汉子跃如水中。
一刻来钟的时间,沉入河底的砖石、木材等都捞了上来,而后一阵暴力打砸,直接将两艘侧翻的货船给肢解。
若不是河水浑浊、水上飘着木屑等等,根本就看不出这里有过沉船。
“兄弟们,回堂中每人领十两银子作为酒钱!”
“哈哈哈,沈舵主,这种好事,您可得多安排!”
“放心,只要你们有力气,我保证你们这几天赚够一年的月钱!”
沈放哈哈大笑:“行了,别扯淡了,赶紧去其他沉船的地方,看看还有没有头硬的!”
“兄弟们,走咯!”
一群汉子呼啦啦的离去,留下满地的木头砖石,还有倒挂着的常家、傅家掌柜。
类似的一幕,在整个运河苏州段上数处上演着。
一番操作下来,不仅损失了货物,还损失了万两白银,最可恨的是漕帮的人直接将他们的沉船给肢解当柴火烧了,让他们恨得牙痒痒。
漕帮的威势,对整个苏州的士绅富商来说还是很大的,没有人敢彻底翻脸,真不让走水路,他们生意真要缩水五成。
有了漕帮的参与,运河的沉船做不了文章,堵船也堵不了多久,士绅富商们无法,只能将整个力量集中在了城内。
一时间整座苏州城彻底的被引爆了。
百姓们买不到财迷油盐,就没法做饭;
游客吃不到美食买不到特产,等于白来一趟,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也走不了,要露宿街头;
行商的物品卖不出去,耽误时间不说,可能还要血本无归;
走街串巷货郎进不到货,作坊内的工匠们没有了活,就赚不到零碎钱,家里还等着米下锅呢;
在一些人的暗中的煽动中,这些窝了一肚子气的人将矛头对准了苏州知府衙门,然后纷纷朝着道前街汇聚。
整个道前街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还有人群不断的汇聚。
知府衙门门前新刚招收的守卫看着群情激愤的百姓们,腿肚子都抽筋。
“他娘的,刚第一天上衙就遇到这档子事儿,这衙门的饭也不好吃呀!”
“没事儿,给他们一个胆子,他们都不敢攻击衙门,吵吵闹闹没啥事,一旦攻击衙门,等同造反,他们不敢。”
“哎,都是邻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要是动起手来,也下不了手呀!”
“小子,你还是太嫩呀,实话告诉你吧,真要是下手,你所谓的邻里乡亲绝对是下手最狠的,为什么,因为嫉妒你,且法不责众,那不得趁机搞你一次”
“交你们一个经验,以后遇见这种,你们不要想着将所有人放倒,而是逮着一个人往死里打,这才能震慑!”
“这些士绅富商真不是东西,敢这么搞事情,不怕朝廷秋后算账吗”
“法不责众呀,再说了,这些士绅富商触犯大明律了吗哪条律法写了不准关门的哪条律法写了不准辞退工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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