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两位哥哥的热情,刑盛斌十分怀疑。
陈卿颖同样疑惑,只是自己哥哥有没有恶意,也就任他们施为了。
而刑盛斌也只能听着,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家里。
“盛斌,今年的乡试参加吗!”
陈卿颖的其中一位哥哥,陈承山出言问道。
刑盛斌品着杯中茶,笑着说道:“今年的乡试肯定要参加的。我可不想在等三年了。”
陈卿颖的另外一位哥哥,陈承言听到这话,一拍大腿说道:
“好,年轻人就该有这么一股子冲劲,三年时间太长了,怎么能等,早点成为举人,就能早日成家立业,你说是吧盛斌。”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刑盛斌心中暗自猜测:
“这俩兄弟,不会是想来个生米熟饭吧!茶里没放什么药吧!”
不过听到这话,刑盛斌还是打着哈哈称“是”。
就这样刑盛斌,被这两位陈家兄弟,硬拉着在这偏厅中东拉西扯,上至天上星斗,下至鱼虫鸟兽,总之就是一个意思,进了这门,别想着这么简单就离开。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就在四个人,聊的起劲的时候,一名中年男人走进了偏厅。
两位陈家少爷见状,连忙起身喊道:
“三叔,你回来了,看看你未来女婿怎么样!”
听到这话,别说刑盛斌了,就连换完衣服,坐在一旁听着三人聊天的陈卿颖都瞪大了双眼。
不只是两人,就连刚刚进门的“三叔”也是同样愣在了当场,半晌才问道:
“怎么回事,你是……”
刑盛斌连忙行礼道:“伯父好,小侄是是刑家三子,刑盛斌,第一次登门,冒昧了。”
这位三叔,眉头皱了起来,思考着说道:
“刑家,四林街刑家!”
刑盛斌没有想这位三叔,还真是厉害,就连自己家在哪他都知道,连忙接口道:
“正是那个刑家。”
三叔点着头,皱着眉问道:“承山、承言,刚才你们的话,是怎么回事。”
刑盛斌原本想要解释,可是话还没说口,就被陈承言抢答道:
“三叔,你还不知道吧!盛斌已经和颖妹妹私定终身了,整个兵者学堂都知道了,可能就您不知道了。”
刑盛斌一听这话,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中暗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呀!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呀!”
刚想插嘴说话,却又被陈承山接口道:“你别不信三叔,今天下午,两人偷偷摸摸的在南城老庙堂,待了一个多时辰,赵家长房三子赵子平,亲眼看到两人从里面偷偷摸摸的出来,还整理衣服来着,还不知道两人在里面干什么呢!不是你女婿,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