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一连串的脚步声,两个人影走了进来,身穿官府,头戴乌纱帽的总督大人走在前面,而另外一位就是刚刚的离开的老管家更随在后。
刑盛斌连忙起身相迎。
总督大人看着刑盛斌道:
“好一个六甲头名,刑盛斌是吧!”
刑盛斌连忙弯腰:
“回大人,正是晚生。”
虽然身体在行李,可是刑盛斌的心里边,却已经开始谩骂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兴起的规矩,见官弯腰行礼,见了皇帝磕头,这破规矩,实在是太累人了,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做错了,那就是逾越了,若是磕错了头,那可就是造反了,太坑爹了。’
总督大人坐在了主位上,看着刑盛斌笑呵呵的说道:
“果然英雄出少年,你的事迹我听过,一个十一岁的少年,十息之间,击败了气海境界的军卒,听说当时你还是筑基二层,这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就是四层了,你这修炼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刑盛斌连忙解释道:
“回大人,当日考试时,已经快要突破了,若不是为了考试,可能两三日便能进入三层,两个月提升一层,其实也属正常。”
总督大人仔细打量着刑盛斌,笑着说道:
“好~好啊,又是一位国家栋梁之才,此次来这里,可是选好了,到哪里去磨砺一番呀!”
刑盛斌再次站起来躬身道:
“回大人,在下身居边疆小城,城中大部分工作都是由守备军完成,在下想要去五城兵马司学习一番,到时候回到家乡,也能为自己的家乡做一点贡献。”
总督大人微笑着点头说道:
“恩不错,还能为自己的家乡着想,孺子可教,好~本官这就给你休书一封,你能来到晋城,应该就是为了明年的会试吧。一年的任期应该足够了,留两个月好好再学习一番。”
总督大人公务繁忙,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番之后,就给刑盛斌写了任命书。
只不过任命一栏还需要五城兵马司来填写,到时候再收档入库。
匆匆而来,匆匆而别,出于长者的爱护,总督大人,还给了刑盛斌一个不大不小的提示。
明年会试的主考官之一,尚书马元德,今日刚刚到达晋城,就是为了明年的考试提前做安排,大概会在此地停留半月左右,之后就会返回京都复命,有空可以去拜访一下。
原本刑盛斌还打算去拜会一下,可是在与柳如诗前往五城兵马司的路上,刑盛斌却取消了这个决定。
怀抱柳如诗的刑盛斌,疑惑的偏头问道:
“你认识这位马元德尚书。”
柳如诗点头说道:
“他与家父同朝为官,自然认得,两人还是同乡,也是十几年前的同榜贡生,只不过后来我父亲选择了回乡,而这位马元德则是选择了留在京都。”
听到这个,刑盛斌眼角不由的开始跳动起来,早上老鸨子的异常反应,言语中曾经透漏,教司坊已经将柳如诗给了某位上官。
而刚刚有听到了明年的会试,今年尚书就来安排工作,还是柳如诗曾经的旧识。
这种种巧合联系在一起,可就不是巧合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华夏的历史上,这种类似的情节并不在少数,只要稍微一动脑子,就能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无非就是某个用下半身思考的老色狼,看中了年轻貌美的子侄辈,这才千方百计的,趁着人家家道中落,将其收拢入自己的后宅。
只不过为了避嫌,先将其送到一处地方,然后再通过职权将其弄到手,换个名字带回去也就是了,真是个老不要脸玩意。
一联想到这事情,刑盛斌就开始犯愁了,这事闹的好了,监考官刚到这,自己就抢了他~预定的女人,这可是虎口夺食呀!而且还是在一位,如此龌龊的色老虎的碗里面抢食。
听完了柳如诗的简述,刑盛斌无奈的叹息道:
“看来这位马元德尚书,我们得躲着走了。”
听到这话的柳如诗,疑惑的转头看着脑袋就在一侧的刑盛斌问道:
“为什么呀!我认识这位马伯父,我可以求他帮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