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已经近乎覆灭,步入了狮心会的后尘,在教堂门前尸横遍野中,唯独只剩下三个残兵正躲在教堂门口的雕像后,剧烈地喘息着脸上大写着绝望和无能为力。
“我不想浪费力气了,识趣的自己躺下吧。”林年走上台阶时也发现了雕像后的三人,就连使用刹那去毙敌的心思都没了,随口劝降道。
“怎么办?”雕像后第一个战斗员看向另外两个。
“教堂里只剩下主席了,就算他是‘s’级,也不能让他把学生会看扁了!我们跟他拼了!”第二个战斗员咬牙恨恨地说。
“......”第三个战斗员没说话。攫欝攫欝
前两个都下意识看向她,却发现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躺平了。
“你在干什么!”两人同时低吼。
“躺...躺平啊!”第三个战斗员被吓了一跳,爬了起来,“你们不躺吗?”
“你...”第一个战斗员瞪大眼睛就要骂他,但却脸色忽然一紧,抽枪就要转身,但可惜他整个人已经被一拳砸在腰侧飞出去了,跟第二个战斗员撞了个满怀,后者来不及起身脖颈上就被刀鞘杵了一下,顿时晕厥了过去。
林年甩了甩刀鞘,面无表情地走向了学生会的最后一个战斗员,正准备抬手这家伙就立刻捂住了脸,透过面罩瓮声瓮气地,“别打脸!就靠这张吃饭了!”
林年顿了一下,又抬起右脚准备踹过去,哪儿想对方又立刻抱住了胸口,“也别踹胸!再踹就平了!”
林年放下脚脸上有些不耐烦了,心想哪儿来这么多屁事,说,“那自己躺下。”
“我也想,但我同伴刚才好像鄙视了我,直接躺会不会显得我太过贱格了?”战斗员迟疑了一下,“我能不能欲拒还迎一下,表示我也抗争过,不然以后在社团里混不下去诶。”
“你想怎么样?”林年皱眉。
“我空开一枪,这样里面的主席就知道我反抗过了。”战斗员机灵地提议道。
“开吧。”林年出奇地没有拒绝,而是眯了眯眼睛答应了。
“不愧是‘s’级!宰相肚里能撑船!”战斗员左手竖起大拇指,右手就摸向了腰间的伯莱塔...瞬间拔枪以西部牛仔似的射击速度向近在咫尺的林年开枪了!
枪响一声,战斗员紧盯面前的‘s’级,然后脸色一寸寸变了。
林年两只手指掐住了弗里嘉子弹的暗红色弹头,偏了偏头瞅着这家伙,莫名地觉得有些熟悉,走过去抬手就抓住了她的面罩,一把扯了下来。
“别!见光死!见光死!你枪毙我吧!别摘!”战斗员惊叫着想阻止林年,但很可惜面罩已经被拉下来了,那一头的金发也藏不住了。巘戅巘戅
“嗯...”
林年看着面前坐在地上背靠雕像脸上满是尴尬的女孩儿,脸上一点也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哇!师弟,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曼蒂·冈萨雷斯顶着尴尬地要死的笑容跟面前的林年打招呼,顺手还贼梭梭地把手里的伯莱塔往身后塞了塞,好像把作案工具藏起来刚才她就没试图开枪阴林年一手似的。
“我差点忘了你也是学生会的人。”林年揉捏着手里的血红弹头看着曼蒂。
“嗨,你师姐我就一凑热闹的,随便玩玩,倒是师弟你天神下凡一打五十啊,你今天的牛逼神话估计要进入卡塞尔学院校史了。”曼蒂揉着自己的金发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
“随便玩玩就活到了最后,如果有最佳苟命奖,估计非师姐你莫属了。”林年点了点头说,“西班牙玩得开心吗?我收到你发给我的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