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认为许诺是在故意跟我俩装犊子。
但转念一想好像也不能怪他,因为从开始我就说了,帮人灌顶这事儿挺疼的,那她现在表现出害怕的状态也正常。
所以看许诺那渐渐浮现出红色手印子的大腿我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在上面揉了两下,安慰她:“没事儿不用怕,灌顶虽然疼,那是对别人而言,对我这种牛逼的老司机来说我还能让你疼吗?
放心大胆把眼睛闭上,看看你言哥是怎么调教你的,来,放松,老子今天好好伺候伺候你。”
“不是顾言,你这话怎么这么听怎么感觉不正经啊?”
“因为我压根就不是个正经人啊。”
我伸手把许诺眼睛捂上,顺便一丝精神力探过去,把她体内里传递痛觉的那些神经都给屏蔽了:“我现在摸你大腿你能感觉到吗?”
许诺特认真的‘嗯’了一声“有感觉,心痒痒。”
我都给我整无语了:“我他吗问的是你能不能感觉到我在摸你大腿,没问你心里刺不刺挠,卧槽你心里能别那么多戏吗?”
“能看见你在摸,但是感觉不到了,顾言要不你摸摸别的地方?”
“拉倒吧,感觉不到就行,别整的好像我占你便宜似的。”
我一边摇头,一边抬头望了望天。
今天头顶月光还算挺明亮的,给阳台映上一层霜似的寒光。
我搬了两个椅子,拉着许诺往阳台上一坐:“闭眼睛,然后想象你自己是嫦娥,用意识往月亮上奔试试看。”
给许诺听迷糊了:“……也不是中秋节奔月干什么,再说我也不是嫦娥啊。”
我眉头一皱:“少废话,我这是让你试试自己跟太阴的契合度,按我说的办。”
“哦,那我奔一下试试吧。”
她有点不情愿的面对月亮把眼睛闭上,这时候我也把自己精神力偷偷渗入进许诺的脑海里。
然后我就发现这娘们根本没按我说的做。
她现在脑子里的想法全都是:卧槽他要干什么,卧槽他会不会是骗我闭眼睛然后直接亲上来啊,卧槽要真是这样那可太浪漫了。
给我整脑瓜子嗡嗡的。
这会儿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培养许诺的想法,就凭她这个恋爱脑,我要把她给培养明白了,估计她正事儿不会干,反倒得成天琢磨怎么能用法术把我给睡了。
想着直接给她灌顶,完事儿教她点三脚猫功夫得了,我就没管她心里寻思啥,直接一股灵气渡了过去。
对于巫来说,其实帮一个人打下根基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现代医学几百年前才弄清楚的人体构造,曾经族里的老怪物们早在十万年前就把它们记的滚瓜烂熟了,每一条血管、每一条经脉都清清楚楚记录在典籍里。
对于我而言,只要记住这些隐藏在人体中的经脉,然后用灵气一条一条的打通过去,就可以帮许诺构造修炼的基本脉络。
申公就更牛逼了,他们申公家以前就是玩这些邪门歪道的,如果让他来操作,别说打通经脉了,就连身体都得给许诺重新换一遍。
只是如果这样做,许诺就彻底迈进修炼的门槛了,以后做事条条框框都要受到天道的约束,这会给她增添很多变数,也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