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赵家,赵杏依也不说话,到邻居家好说歹说借了脚踏车,负责接送李名深上班换药。她把医生的话转告父亲,让他帮李名深换洗衣物。
李名深大失所望,还以为她会帮自己擦洗伤口。
第二天一早,赵杏依就把李名深叫醒。她已经熬了粥。李名深没办法,医生说要吃得清淡些,只好皱着眉把粥喝了,吃完只觉得嘴里淡出鸟来了。
7:44,几个男同事看到一个大美女载着李名深过来,不由得目瞪口呆,皆因大家都知道李名深既没钱、又没地位。
李名深看到同事吃惊的眼神,不由得暗暗叫爽。
赵杏依也看到了那些人的神色,冷哼一声,把药扔过来,说:“你别臭美了,药你自己找人换,我可没空!”说着掉头走了。
刘建军急忙跑过来:“哟,你小子行啊!这么个大美女!”
李名深没有说话,只是嘿嘿傻笑。
很快,公司里就把这个消息传播开来,李名深看到男同事们羡慕的目光,一整天都飘飘然的。
他晚上8:30下班,还以为是赵杏依来接,没想到是赵敬邦。赵敬邦说她们三个出去玩了。李名深心想这小妮子不会故意躲开我吧。
赵敬邦还有事要告诉他,是关于方仿岳的。原来今天方仿岳上班时一点心思都没有,问他又不说。赵敬邦觉得李名深跟他年龄差不多,应该能说到一块,所以让他去问问怎么了。
李名深这才想起重要的事还没做,让赵敬邦把自己载到大排档那边就行,自己要找方仿岳出来说说话。
这回电话通了,不过电话那头很沉默。
李名深说:“到赵叔店里来喝啤酒,就我们两个。我等你,你不要不来。”说完挂了电话,把手机关了。
赵敬邦也不过问,把他载到店里,脱了钥匙给他,叮嘱一定要记得锁门,然后开车走了。
10分钟后方仿岳来了,头发很乱,一点精神都没有。李名深说:“来,坐下,难得赵叔允许,我们今晚敞开肚皮喝个痛快。”
“深哥,对不起,昨晚我——”
“小事而已,先不说了,喝一杯。”
二人仰头干了。
李名深说:“韩小缘提出的分手?”
“不是,我提出来的。”
李名深很奇怪,既然是你提出来的,没理由如此难过啊。
方仿岳说,其实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本来还能好好说话的,但说着说着韩小缘就又哭又闹的,乱砸屋里的东西,说既然你怎么仗义,那就去找你的兄弟好了,来找我干什么!
方仿岳只说自己这一次是迫不得已,被抓的人救过自己,不能不去。韩小缘却说你就知道仗义,就知道报恩,就知道兄弟,却从来不知道我,每次打不通你的电话我的心里都像有把刀在绞,你今天搅了进去,今后再也休想过上平平静静的生活,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
方仿岳被她说得火气上来,说,不过就不过了!分手好了!你继续去过平平静静的生活!说完他就摔门出去。直到现在仍没有接到韩小缘的电话,只怕这段感情是无法挽回了。
说完方仿岳抬头又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