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个!”他紧紧搂着她。
她两只胳膊攀着他的脖颈,在脸上嗫了一口。
“再来一个!”
她又是轻轻一嗫。
“再来一个!”
她猛然一窜,想吻他的额头……
“扑咚”一声,两个人从马上栽倒在了草地上。
一阵翻滚,草地上碾出了深深的一道壕沟!
“唉哟哟,我摔坏了!”她说。
他什么也没说,爬起来抱着她就往回跑。
他笑,她也笑。
——草地像一片绿毯,点缀着五颜六色的野花,蝴蝶在飞,蜻蜓在舞,小鸟在唧喳。
他轻快地奔着窜着,时而停下来采摘着野花。
他手中举着一束野花,跑回到她身边,在她头上一朵一朵地插着。
“好看吗?”她问。
“好看,像孔雀开屏,漂亮极了!”他说。
“你敷衍我!”她嗔怪道。
“不好看,像个大刺猬,丑死了!”他急忙改口。
“你找死啊!看我打你!”她把他推倒,挠他的腋窝。
她与他闹累了,坐下说:“你想要孩子吗?”
“想!”他答。
“你会爱他们吗?”她问。
“那还用说!”他说。
“那不行!你只能喜欢我一个!”她嗔怪道。
“好,好,就喜欢你一个人!”他急忙改口。
“我的孩子你不喜欢,还是得打!”她又要挠他腋窝。
“呵呵呵,你,你不讲理啊!”他叫道。
“这就是理啊!”她挠得更起劲了。
……
符玉凤从甜蜜的梦中笑醒过来。
那是她对婚姻的憧憬,像一篇耗尽心血的爱情,已经在脑海中不断加工修改,增加细节,精心创作了十多年。
但是,甜梦醒来,品尝的却是浑身的伤疼。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痛苦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