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崆苦笑道:“我父亲在十几年前就金盆洗手,不再搞挖坟掘墓的勾当。做的都是见得光的生意。只不过后来我父亲离世,尤梵谷夺权,才又干起了盗墓。他没有底线,井家现在的恶名,都是拜他所赐。张塞,你放心,当着各位的面我保证,我执掌井家之后,立即解散盗墓组织,以后只做见得光的生意。你看这样可以吗?”
话说到这份上,说多了都多余。
战略定了,接下来就是战术,张塞,井崆,班长密谋到半夜方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井崆给西西请了假,让西西在别墅跟李飒学习。
张塞之前跟酒厂请了假,还没销假,所以也不用跟谁请假。早餐吃完跟父母和陈老爷子说了一下要去贺南,帮井崆夺回家业。
陈老爷子和张父张母心里都清楚张塞要去干啥,虽然担心他安全,但也没拦着,只是嘱咐张塞要注意安全。
吃完早饭,张塞三人开着悍马车出发,前往贺南。
悍马车刚开出别墅区大门,一台停在大门口路边的越野车跟了上去。
井崆开车,看看倒车镜说道:“有人跟上来了,上钩了!”
“行啊,张塞,料事如神啊!”班长瞄了一眼后面的越野车,笑着拍了一下张塞肩膀。
“姐,开慢点,别把它给甩丢了!”张塞笑道。“这一路就得辛苦你俩开车了,我先睡个觉。有啥事叫醒我。”说完,张塞半躺在后排坐椅上鼾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