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乐极生悲(1 / 2)

江紫凌路过山洞的门口时,只见一堆昏睡的蛇刚刚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她见状,喉咙都提到了嗓子口上,心一急,她就不停地蹬脚。

让她惊喜的是,下一秒,她脚底犹如轻飘飘一样,就要向天际飞翔而去,那些就快可以咬到她的蛇不由抬起蛇头,看到江紫凌离开的身影,下一秒就只能吐着舌头望而兴叹了。

哇噻!原来她在智能科技的设定是一个可以飞翔的神女,还可以看到与众不同的东西,具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异能。

她顿时乐得全身犹如一朵白云一样轻飘飘的,心无牵绊地围绕着天空翱翔了一圈,然后停在一片岩石上面,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找到了一大堆的硫磺石,惊喜地大笑,忍不住叫道,

“哇,好多硫磺石。”

她顷刻捡起硫磺石,如获至宝地放入篮子里面,就要向“历族“部队的方向飞去。

她边飞翔边抬头看看天际的日出,不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

太阳好像跳出了大地妈妈的怀抱,它的光亮是那么的耀眼夺目,就像一个落落大方又美丽的少女,正努力地向大地展现自己的魅力。

太阳光红彤彤的颜色射出了万道金光,东边已露出鱼肚白,柔和的光亮逐渐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红色的锦缎。一眨眼,晨曦又变成深蓝色的,此时太阳只露出了小半块脸,就好像一位含羞带娇的少女。

江紫凌还是第一次看日出,因为她以前总爱睡懒觉,想不到穿越回来原始时代居然可以让她看到如此美丽的画面。

她深深呼吸着特别清新的空气,身体注满了活力,逍遥的就快像神仙一样飘飘欲仙。

随着太阳慢慢上升,江紫凌也已经回到了“历族“部队的洞口的附近。

″哗!差点忘记找火石了。”

她脑中想起百度说过一种火石,既指人造合金打火石,又指矿物燧石。由于受到撞击产生的摩擦加热,这些铁屑温度很高,与空气中的氧发生反应,就发出了亮光,溅出火花,会生成一种灰色的氧化物—四氧化三铁。

江紫凌把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把琉璃石用火燃烧起来。

她提着一篮子已经成功燃烧出气味的硫磺石飞上半空,往围绕在“历族“部落的山洞门囗的蛇身上重重地砸去。

这时,只见一大堆被硫磺砸到的蛇被硫磺的碱性刺激到了鳞片,顿时痛不欲生,都快速的移动蛇身体,并逃离了现场。

“大家可以出来了,蛇已经被我赶走了!”江紫凌回到洞囗轻轻地敲了下铁门,向众野人叫道。

一班众野人缓缓地打开洞囗,不敢置信的看向洞口处,发现真的看不到蛇的踪影了。

他们都齐齐用非常钦佩的目光看着江紫凌,由衷称赞道,

“你好厉害!小江!简直就是神女一个。”

“小江姑娘真是难得一见的神女。”

连对江紫凌的能力充满了质疑的阿琪拉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目光,她心底在暗暗的感慨之余,还十分疑惑,

“她为什么会如此厉害?她到底何方神圣?不会是妖怪吧?”

宋逸轩又惊又喜地看着江紫凌,他对她的喜欢就要从眼角边溢了出来,心想,

“这个女子多么的不简单!不可小瞧,她帮了大家的大忙,这下父亲一定不会再找她麻烦了。”

宋扬这时对江紫凌的态度已经截然不同,他万万没想到对方有那么大的能耐,真的可以避开蛇的袭击,然后还去找到了硫磺石来驱蛇。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人才,万万不可错过,一定要善待她!”

宋扬想到这里,笑容可掬地拉着江紫凌的手坐到了木椅上,对她表示衷心的感谢,

“小江,这一次你功劳大大的,以后你就辅助宋王子管理历族部落,从此你就是他的好帮手,从此他在哪里,你就要在哪里,知道吗?”

“哦,宋扬教授,你这是要我做宋王子的贴身保镖吗?”江紫凌脱口而出。

“哈哈…贴身保镖,形容得真好!”宋扬不由安心地笑出声来。

自从江紫凌被宋扬赋予了“贴身保镖“这个特殊身份后,江紫凌简直成为了宋逸轩的″三陪″。

所谓的三陪就是陪睡,陪吃,陪玩。

这不就是江紫凌所梦寐以求的吗?但是并没那么简单。

先说陪睡吧,江紫凌就要睡在宋逸轩的寝室的地板上卷着稻草睡,还要守候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的身体甭提多冷了,但她却不知道怎么向宋逸轩开口。

难道她想把对方赶到地板上睡吗?然后自己睡到床上吗?

就算江紫凌有这样的念头,但谁让自己是宋逸轩的保镖呢?这样的苦差事在“历族″部落中的野人眼中简直是一大美事。

特别是在情敌阿琪拉的眼中与心里,江紫凌能够和宋逸轩共处一室真的让她羡慕嫉妒死了。

入夜时分,宋逸轩吹熄了桐油灯,整个寝室的气氛陷入了一片沉寂中。

突然,床上的宋逸轩轻轻地呼唤她,

“小江,你能陪我说下话吗?”

“宋王子,你和我还客气什么?”江紫凌第一次尊称宋逸轩的名爵,让宋逸轩觉得有些生分。

“小江,你之前说我是什么现代人?你为什么现在不说了?”

“我觉得让你没有记忆和我相处,比你有记忆的时候更加好。”江紫凌幽幽地道出。

″为什么这样说?″宋逸轩的脸枕在稻草枕头上,努力地向江紫凌问道。

“因为现代的你对我很冷漠,总爱对我摆臭脸。”江紫凌坦白地告知。

宋逸轩这一刻有点不敢置信,

“不会吧,像你长得那么美丽又可爱又聪明的女孩子,他应该会喜欢你呀?”

江紫凌一想到现代的宋逸轩对自己那副冷漠的脸色,内心就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