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英武!”
“奥!这位鹦大侠,小生……”
“哎呀!什么跟什么啊!我叫卞英武!”
“大侠,你到底叫什么?”
“我姓卞!叫卞英武!”
“奥!这位卞大侠,小生实在是佩服你的胆气,小生只道这世上已经没有正义之师了,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大侠这样侠肝义胆之人,敢将矛头直指朝廷,真是千古难逢啊!”左丘礼将卞英武一阵夸赞,夸的卞英武心花怒放。
“怎么?你也赞同我的做法?”
“那是自然!说实话,小生真是一肚怨气无处宣泄!十年一度的科举大考,登科的竟大半王公贵族,贫寒子弟能及第的真是微乎其微,像我这等才华满腹的人竟也落榜了!这制度已经腐朽到奔溃的地步了,是该有人来打破他了!若卞大侠真有此心,小生愿追随你!”左丘礼义愤填膺道。
卞英武一听左丘礼这话,那自然是没有理由拒绝啊!果断便答应,带着左丘礼一起上路了。
毓儿自然也没什么好拒绝的,这一路上多个人正好多份乐趣,也不至于苦闷,她与左丘礼并排走着,笑着问道“你为什么叫落地书生啊?这是你的名号吗?因为你会落到地上别人才给你起的吗?”
毓儿自幼便在山中,来东陵的人个个都是修仙之人,都有个名号,有的是自己起的,有的是别人根据他的习性给起的,她自然不会知道落第书生是一类人,所以她一听左丘礼自称落第书生,又见他是从树上落到地上的,自然便想到了这个。
落第是一个书生不愿被揭的短,虽然他们都会自称落第书生,但也都不愿别人提及,所以毓儿这么一问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在卞英武知道什么是落第,也知道左丘礼的痛处,他无奈的看着毓儿道“人家的第的第一第二的第,是名次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个地面的地,参加科举有名次便叫及第,便可以做官,没名次便叫落第,便还是平民一个,所以参加科举没考上的书生都叫落第书生,并不是他的名号。”
“奥!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么说左丘礼你就是没考上的那一类书生喽!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从树上落到地上才叫落地书生的呢!”毓儿若有所悟道。
左丘礼满脸无奈,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姑娘,请不要侮辱读书人,我虽手无缚鸡之力,也未考取功名,但文人风骨决不可辱没!”
卞英武虽了解左丘礼的痛处,但要想给毓儿解释清楚了,那也没有办法,只能揭左丘礼的伤疤,但他却没想到,毓儿竟还往这伤疤上撒盐!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来商量商量说服诸侯的事情吧!”卞英武强笑着说道。
“嗯!卞大侠,不知你打算从哪一个侯爷开始游说?我们也好提前做做准备。”左丘礼连忙岔开话题问道。
“是啊!鹦鹉,这天下诸侯那么多,你想从哪一个开始游说啊!”
话题成功被转移开了,但这却成了卞英武的一个难题,是啊!自己该从哪一个侯爷开始游说呢?他仔细的捋着自己熟悉的侯爷,南城侯?不行不行,南城在帝国的南部,这里是帝国的东边,差着万把里呢!没个坐骑,跑过去不得累死?
逍遥侯?这个也太扯淡了!逍遥侯还在东荒之地再往东的东海海岛上,没个大船过不去的,而且过去了人家也不好过来。
这些个都太远了,找几个近的吧,卞英武又连忙开始捋自己在东陵附近认识的侯爷,好在自己小时候跟这父亲拜访过不少侯爷,这东陵附近还真有他认识的,而且不远,势力还很大,那便是东驰侯。
这东驰侯在东陵这一带很有名气,也很有威望,这东驰侯也很受百姓爱戴,并且这东驰侯与卞英武的爷爷卞正南还是旧交,去找他再合适不过。
但毓儿一听到这个名号便立马极力反对“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找谁都不能去找这个东驰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