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的,张老送来了一封信,说是让您二位看看。”下人惊慌失措地递给了琴雅手中那封封面上写着“琴雅亲启”的字样的信,随后就慌慌张张的走了。
琴雅刚刚还漫不经心的,直到听到了“张老”二字,脸色霎时间一变,变得惨白并且有些恐惧,这种表情是无法形容的。旁边的严成庆见状也吓了一跳,问道:“怎么,难道……真出什么事了?”
琴雅没有回答,他用颤抖的手撕开了信的封面,有些焦急地展开了信,琴雅读着读着,脸色越发缓和,直至最后完这封信,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到底什么信?”严成庆着急地问道。
“我们有事干喽。现在召集全4地的13位守斋人,张老那里出大事了!”琴雅说罢起身要走,严成庆见状也只得站起身来,跟在琴雅后面走出了包间,走出了这红庆楼。
“喂,我们这其余的12位守斋人都是有分部的,可就是唯独您陇西地界就只有您来镇守压着,万一您走了,这再起什么幺蛾子……”严成庆担心道。
“不用担心,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相信那几个小子命还没有这么短!”琴雅用手中的扇子扇着风,说道。
“这,您这也太……”严成庆还想在说些什么,就被这琴雅打断了:“严成庆啊严成庆,你现在的话怎么这么多?你是吃了哪条河啊,话如洪水般涌了出来?你说话其实也不要紧,就只是你口中的这股味道……”琴雅皱着眉头,用手在鼻子边扇了扇风,装作要吐的样子说道。
“嘿嘿。”严成庆跟个二傻子似的挠了挠头,跟在琴雅后面。
让我们转过头来,再来说说这张潇逸,禅来和怒镰。他们已经早早地就找好了地址,已经在装修着了。现在他们三人正在离地址不远处的一个买牛肉的摊位前大口的吃着烧饼,俩壮汉正在互相抢着一个碗里那少得可怜的牛肉,旁边老板都快看不下去了呀!而张潇逸也正在大口啃着半块烧饼,边吃还遍扯皮:“对不起啊兄弟们,这次是因为没钱了,才让兄弟们寒酸,下次,下次肯定!请大家吃一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