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宠妻哪家强,燕京许家善棋忙,安抚完媳妇儿后,还要去讨好媳妇儿的爷爷和外公。
他棋哥不做劳模丈夫,谁做?
“需要我们去现场当拍手嘉宾么?”沈晋初揶揄道,矜贵的脸上带着一丝浅笑。
许善棋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扣子:“走了。”
“我们跟你一起。”沈晋初站了起来。
苏炽见状,也起身:“人多势众,就算唐老脾气再爆,总不可能当着我们哥几个,让你下不了台面吧?”
“行,走吧。”
……
出发前,许善棋在家族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他和兄弟几人先来到了军属大院。
院子里全是扛枪的卫兵,更夸张的是,还有人在调试大炮,看那炮的型号,打飞机一点问题都没有。
“夸张了点,我怎么觉得咱们这次像是赴鸿门宴?”宋行商看着院子里的火力,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估计只是个下马威。”沈晋初淡淡道。
“是,吓唬吓唬棋哥。”苏炽笑了笑,余光转向许善棋。
四人成排,气势昂扬,气场全开。
可当他们要迈进正厅的时候,却被两名卫兵拦了下来。
“首长说了,想进去跟他见面,首先得过了他的考验,如果许二少您没异议,那我们就上军法。”
卫兵的话音刚落,宋行商便摸了摸后脖颈,觉得脖子发凉。
“看来不是吓唬吓唬,是要动真格啊?”
“所以棋哥,还进不进?”苏炽问道。
许善棋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很镇定:“上军法吧。”
“不愧是棋哥。”宋行商啧啧称赞,退到了苏炽身后。
……
须臾,两名体格健硕的卫兵拿着军棍站到了院子中间。
两人很笔挺,很威严。
“许二少,有请。”
许善棋大步走到了他们中间。
“100军棍,许二少可要撑住了!”
“来。”
许善棋严肃道,把西装外套脱了,往苏炽身上一丢:“帮我拿着!”
他穿着白衬衣,扎好马步,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可以说,从小到大,他都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别说军棍了,就连耳光都没被打过。
不仅是他,沈晋初、苏炽和宋行商,个个都矜贵地很,没挨过打。
宋行商看着有拳头那么粗的军棍,有些慌,暗戳戳地拍了拍面前的苏炽:“真打啊?”
“那还有假?”苏炽笔挺而立:“看来唐老爷子的脾气不小,今天棋哥不吃点苦头,怕是见不到他老人家。”
“所以说得罪谁,别得罪军人,尤其是有脾气的军人。”
宋行商话音刚落,卫兵高高扬起军棍,重重地打在许善棋的后背上。
这军棍,寻常人能扛10棍就很不错了,身体素质好一些的,可以扛20下,像他们当兵的,50军棍顶天,不然人可能就没了。
嗙——
嗙——
每一棍落下,声音都很洪亮。
声音惊得树上的鸟儿扑腾着翅膀,赶紧飞走,不停地叽叽喳喳叫。
十棍后,许善棋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能扛得住。
二十棍后,他只是微微皱眉。
三十棍的时候,他的衬衣被血水染红了,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触目惊心,可他咬紧牙关,一声痛都没喊。
“我去,再这么打下去,我觉得棋哥会被打死啊!要不要这么狠啊,意思一下不行么?”
宋行商看到许善棋血染了整整一后背,胃里有些翻江倒海。
……
二楼,许觅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扭头跑出房间,想要去制止卫兵棍打二哥。
可是刚到楼梯口,便被几名卫兵拦住。
接着,唐老背着手走了过来。
“不准出去,今天得给他长个教训,不仅给他,也给整个许家。有了这次惨痛的教训,我相信许家不敢再做对不起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