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一听到“沈知渊”三个字,他总是能精神起来。
“不是他,还会有谁?大哥……你就这样认输了吗?”
沈茕茕离开前抛下这句话,和一个冷血的笑容给沈少晟。
“沈知渊,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总要抢走我的一切,我恨你!”
沈少晟右手一挥,把桌子上的酒杯酒瓶都推到地上。
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声音,也把他混沌的脑子弄清醒。
解元是他的,护国公府是他的,连徐姑娘也应该是他的。
对了,徐婉柔,他可以从她下手。
沈知渊不是钟情于她吗?
那他偏不让他们如愿在一起,他现在这么痛苦,他也要他们陪着自己痛苦。
哈哈哈哈哈——
……
中午时分
将军府此时大摆宴席,宾客盈门。
沈鸿特意请来老族长和沈氏一族的人,有程家人和徐姑娘一家。
另外还有他的几个朋友、十几个官僚和几十个手下。
也摆了五十桌。
毕竟沈知渊是大儿子,这也是他恢复健康后的第二件好事,应该要好好重视。
现场热闹非凡。
沈鸿也特意请假半日,招待客人。
沈知渊虚心地接受着客人们的祝福和赞扬,目光却一直放在女眷那边的徐婉柔身上。
明年的秋天,他就可以娶她进门了。
察觉到沈知渊的目光,徐婉柔抬头一瞥,便低下头,脸颊已染上绯色。
……
沈忠盛和老杨氏站在将军府门口,听到里面传出来的笑声,心脏如同刀割一般疼痛。
“老爷,你听听,他们多嚣张,呜呜呜……我可怜的晟哥儿,解元明明是他的,却被沈知渊这个杂种抢走。”
老杨氏不停地咒骂着:
“肯定是沈鸿买通监考官,不然沈知渊这个瘫子怎么能考到解元?呜呜呜……
老爷,你快进去打那个贱种,把解元抢回来给晟哥儿。”
“没有考中解元,晟哥儿会很难过,说不定会想不开寻死……呜呜呜……
老爷,你想看着你宝贝孙子去死吗?晟哥儿从小聪明伶俐,你最喜欢他……”
“……”沈忠盛表情狠毒,没说话,而是拉着老杨氏就上了马车。
“老爷,你不替晟哥儿讨回公道了吗?呜呜呜……
我可怜的晟哥儿,奶奶帮不了你,你爷爷也不肯帮你……”
老杨氏死活不肯走,挣扎着要下马车。
“闭嘴!你坐好……”沈忠盛没了耐心,直接把老杨氏按在凳子上。
“我有我的计划……解元是拿不回来给晟哥儿了,但今晚,大房也不会舒服到哪里,你等着看好戏……”
“看什么好戏?老爷,你想做什么?”老杨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眼睛一亮。
她也知道帮不了孙子拿回解元的名号,但她也不想让沈知渊白白得到。
“你听我说……今晚,半夜,我会安排几个人到将军府后门……
放火……到时候……”
“老爷……我支持你,大房早应该从京城消失……”
两人发出阴森的笑声,望向将军府大门的目光如此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