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这才走了多久,她就这么等不及了,三天两头就出去跟男人厮混,这还大着肚子呢,也不怕把孩子折腾没了,当初还装什么清高要把孩子留下,我看她那都是借口,无非就是想多分点银子带走。现在银子到手了,她怕是巴不得肚子里的孩子早点没了。”
听着陈小花的诋毁,白桃桃也没着急反驳,更没动手,而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听着。
陈小花见白桃桃没有说话,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话都说中了,白桃桃她这是害怕了,于是从地上爬起来又开始继续巴拉。
“这女人当初着急分家,断亲,肯定就是因为她自己知道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家三哥的,担心被我爹娘他们知道,所以这才着急要断亲。更重要的是,我三哥因为是死在战场上,上面给了一笔抚恤金。现在分家、断亲还能拿到一笔银钱,要是等后面孩子出生被发现孩子不是三哥的再来分家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这个女人拿着钱就开始暴露本性了,什么乖乖巧巧的,明明就是蛇蝎女人,恶毒女人,不要脸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凭什么要分走我三哥的抚恤金,把银钱还我们,这件事我们也就不再跟你计较了,若不然,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那个野男人,闹起来谁吃亏还不一定。”
听到这,白桃桃倒是好奇了起来,道:“你跑这闹腾一通,我算是明白了,你们无非就是要往我身上泼脏水,然后再把银钱拿回去,对吗?只是我很好奇,你嘴里说的那个野男人是谁?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既然这么清楚?”
陈小花:“我们不说那是因为还给你留点面子,只要你把银钱还回来,还有我娘也是因为你现在被气的不轻,都下不来床,你给点补偿,这件事我们家就不跟你计较了。”
白桃桃:“不不不,这件事必须计较,还得计较到底,怎么能不计较呢,对吧?没事,你们不用给我留面子,就把那男人是谁说出来,再把那男人找过来当面对质,最起码要有理有据对不对,总不能你们家说什么大家就的信什么是吧?”
“好,那就当面对对。”这时众人身后响起陈刘氏的声音。
听到陈刘氏的声音,大家转身往身后看去,就见陈刘氏头上裹着一根头巾,还拐着拐棍,陈有才在一旁搀扶着他,他们的身后还跟着村里的赵大汉。
看着这一幕,白桃桃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这次这一家子看来是做足了准备要陷害她了。
那她倒是要看看这出戏这一家子是怎么唱的。
陈刘氏胜券在握,盯着白桃桃好一会,之后才缓缓开口:“在这之前,还请乡亲们先等等,等县令老爷来了,我们再慢慢对峙。”
罗大娘有些不解:“这都是家事,还用得着惊动县令老爷?县令老爷最近为招兵的事忙的焦头烂额的,哪有功夫来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陈刘氏:“来不来再另说,上次县令老爷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有毅的,所以这才帮了这贱蹄子从我手里把银钱要走,既然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有毅的,那自然也要让县令老爷明白。”
听完陈刘氏的话,白桃桃倒是觉得这件事可没这么简单。
不过就是想要让县令老爷知道而已,若他们做足准备把脏水泼她身上,整个村的人都知道了,不相信后面还传不到县令老爷耳朵里去。
难道她是想着让县令老爷帮忙再把银钱要回去?
有县令在,陈家把她这脏水坐实了再加上县令老爷在这,她就不得不把银钱都拿出来?!